“你
中文很好，你诚意也很好，
很庆幸李铮有你这样助手。”赵德培不自觉带上
丝官腔。
电话那头人闻言，显得有几分激动，连连表示自己只是李教授研究员助手，能参与这个项目是他荣幸等等，显然李铮上司这个身份说出来夸赞话，对他来说很有分量。
“嘟嘟”电话转接几次，终于接通纽约鲁伊斯实验室。
连串流利英文从电话那头传来，赵德培同样用英文说道：“找李铮，李教授。”
“李教授？您是？”
“是华清大学校长，也是李铮上司。”说出这句话，赵德培不知道为何，心底有种没由来心虚，明明他说是实话啊。
“李教授上司？”电话那头明显起阵骚动，众人忍不住再次身子微微前倾，竖起耳朵听电话那头反应。
站整整两个小时，只为完整得听完那位鲁伊斯教授课。
却没想过二十年，鲁伊斯这个名字居然以这样方式再次出现在他世界里。
“那你快打啊！”杨老忍不住催促道。
赵德培点头，在众人期待目光下拿起话筒。
秒钟、两秒钟……
八十年代电话音响效果格外“出色”，众人可以清楚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用英语快速对话，过约莫三十秒，电话那头人才再次开口道：“李教授和鲁伊斯教授在五天前就已经结束实验室工作，进驻进行药物临床医院，可以给您提供州立医院电话。”
那外国人用英文说段后，又艰难地用华文再次重复遍。说罢，还带着些尊敬口吻说道：“是李教授研究员助手之，中文是这几个月学，或许不够好，希望您听得懂。”
他说磕磕巴巴，却清楚地表达自己意思。
他是纽约大学生物学博士，在此项实验项目中担任李铮研究员助手，为李铮这位教授，才临时学华文。
赵德培从心底油然升起股自豪情绪。
“你倒是快拨啊！”见赵德培久久没有动作，连田老这种好脾气都忍不住开口催促。
赵德培干咳声，“各位老师，你们能稍稍靠后点嘛，年纪大，人多就紧张，呼吸困难。”
众人愣，闻言四顾，才发现自己这些人居然将赵德培办公桌围个结结实实，身子还努力向前倾着，恨不得直接贴到话筒那边去。
“咳，你打你打，别管们。”田老老脸红，摆摆手说道。
众人也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，眼观鼻鼻观心，表示刚刚那个丢脸人绝对不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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