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轻鹤猛地转过头,看起来并不是很好。
陆琴琴被吓得往后缩下,然后讨好似得说:“师兄,在玉简里面留印记。”
听到这话,邱轻鹤脸色这才稍微好点,开口说:“他们现在在哪里?”
陆琴琴闭上眼睛感受会儿,半响后睁开眼睛说:“他们在婆落山。”
“果然是上衍宗人。”邱轻鹤冷哼声,“这次万宗盛会,看来不得不参加。”
想到这点,江容易觉得喉咙发紧,喉结不自觉滚动下,嘴唇张张:“你……”
他手指勾住周思危腰带,在暗示着什东西。
到这个时候,明明只要周思危再进步,江容易就会同意情况下,他突然收回手。
江容易不解。
“要不是这个。”周思危手垂在身侧,没有继续动作,他看着江容易这说,“你知道。”
江容易感觉到阵阵温热气体呼到脸上,不自觉绷紧身体,想要离面前这个人远远,可是周思危已经把他按在墙壁上,可以说是没有多余空间任他躲藏。
“学、学什?”江容易有些僵硬问。
周思危额头抵到江容易上面,两人距离已经接近于零,江容易甚至可以清楚看见面前这双墨蓝眸子映照着自己模样。
在这样气氛下,周思危说出声音都变得沙哑,他低声说:“你猜?”
江容易眨眨眼睛,卷翘睫毛如同蝶翼纷飞,他觉得周思危要对他做什,但最终还是什都没有。
“师兄,那也要去。”陆琴琴眼睛亮,想到跟着师兄同前去。
邱轻鹤本不想带着陆琴琴,可转念想,
若只是片刻欢愉,他不需要等到现在。
江容易嘀咕声:“大傻子。”
不过这个大傻子,怎越看越可爱。
陆琴琴小心翼翼跟在师兄身后。
他们两个人路上都没有说话,陆琴琴憋得难受,还是没忍住,轻声问道:“师兄,你没事吧?”
周思危只是伸手轻轻摩挲着江容易脸颊边上颗小小痣。
可就是这个不含任何深层意思动作,江容易竟然觉得有些腿软,可能是两人曾经做过那样亲密事,导致江容易脑海中总是闪过那夜画面。
对于那晚,周思危可能没什印象,可江容易却是记得清二楚。
比如他充满力量腰部,比如运动过后充满暧昧气息喘气,比如顺着胸膛上肌肉纹路所流下汗水。
其实江容易也是从中获得过快乐,如果是周思危话,再来次也不是不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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