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
些话，周思危没有说出口。
“这也太敷衍
。”江容易不满意
戳戳周思危胸膛，“说具体点。”
周思危疑惑问：“怎
具体？”
“比如……”江容易转转眼珠，想要找出个例子来，却感觉不知道怎说。
若是问上衍宗与他相比怎样，周思危早就愿意为他舍弃宗门；若是问正道与他如何选择，周思危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——愿与天下为敌。
早在很久以前，江容易就已身死他处，只是被系统所选中，才能存活在无尽轮回之中。
江容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，所以他从来不会在这些世界中投入太多感情。
就算……他知道周思危喜欢他，或许还不是般喜欢。
就算周思危已经向前走九十九步，他也不敢主动迈出步。
“周思危，你到底……”江容易凑近些，双黑白分明眼珠子直直看着他，“喜欢
什？”
像是布满霜雪山顶，缓缓吹来冰冷微风，让人不能躲开，只能沉溺其中。
江容易想着，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傻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之后产生幻觉，他看着周思危样子，有种奇妙冲动。
“周思危。”江容易从这人肩膀处扬起头，看着他直挺鼻梁，只喊个名字，就不知该怎接下后面话。
周思危不急，就这静静看着江容易，等待着他将话说完。
江容易无法，只能换个角度质问：“哪里学来花里胡哨手段？”
周思危更加不解：“什？”
江容易看他会儿，忽然扑哧声笑出来，“周二狗你可真是个傻子。”
夜风拂过，吹散屋檐上酒香，天际泛出
这个问题出口，江容易就感觉到周思危脉搏怦怦乱跳。
“喜欢你什？”周思危重复遍，按在怀中之人腰肢上手收紧几分，他垂眸对上那双眼睛，“……什都喜欢。”
什都想要。
无论是年少相逢时鲜衣怒马、年少意气，还是现在面若春花、眉目含笑。
周思危想要，只是江容易，没有其他。
遥遥传来阵袅袅轻歌，飘摇到此听不清辨不明是何音律。
曲至尾音，以声清亮歌喉作为终结，如临死前悲鸣，破开天空雾霾后，渐渐悄然无声。
江容易这才回过神，字顿问：“如果，这切都是假，你又如何？”
没有考虑太久，周思危就做出回答：“只要你是真。”
江容易是也算不上是个真实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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