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河弯着腰踉跄几步才站稳,他回头,讨好地喊道:“梅娘……”
可惜,梅娘根本没有停留,回答他只有大门重重关起声音。
江容易转过身,用力推推面前两扇刻画着蝙蝠花纹红木门。
这两扇门看起来虽单薄,但无论江容易怎用力,就是无法打开。
江容易凑到房门前,透过其间缝隙可以看见外面来来往往几位少女,他想要探出缕神识探查,可却被道无形屏障挡住。
梅娘牵着两个被鞭子绑起来人又走回来时那条路上。
只是她拐个弯,走向另条暗沉沉小巷。
两盏红彤彤灯笼不分昼夜地亮着,在中央牌匾上落下道暧昧剪影。
上面“满堂春”三个字不知是谁手笔,点撇竖捺,皆透露出股子缠绵,只要望上眼就挪不开目光。
“满堂春?”江容易刚念出这三个字,鼻尖就突地闻到股暗香。
影无计可施,只能被动闪躲,可随着他动作,胸口又传来剧烈疼痛,让他身影停顿片刻。
个不慎,江容易竟然被鞭子缠绕在身上,鞭子软韧,时半会无法脱身。
“别白费力气。”徐清河好心提醒句,“梅娘鞭子,越费力气缠得越紧。”说完后,他就副放弃抵抗模样。
江容易扯扯,果然于徐清河所说相同,鞭子越缠越紧,几乎要陷进肉里。
“满堂春是讲道理地方,并不会危及到性命。”徐清河又道,“只是……咳,丢脸点。”
“别白费力气。”身
“你竟然不知道满堂春?”徐清河惊,震惊过后,他朝着江容易挤眉弄眼,“哥哥带你见识见识,北洲之境最有名花楼!”
“得吧,徐公子。”梅娘抬脚跨进满堂春,冷冷说道,“没晶石人,是没法子享受。”
徐清河嘿嘿笑声,没有再说什。
现在满堂春片空荡荡,看不见个人,不过内里装饰得极为华丽,见就知道是个纸醉金迷去处。
梅娘没有多做停留,直接带人走上二楼,将两人推入个房间。
江容易看眼年轻版徐师祖,问:“你常干这种事?”
“不是经常……”徐清河声音渐渐低下去,像是怕被走在前面梅娘听见,几不可闻地说,“也就几次。”
梅娘嗤笑道:“几次?徐公子,你怕是过于谦虚。”
徐清河讪笑:“哪里哪里。”
他还想说什,前面梅娘冷冷地扫他眼,徐清河就立刻闭上嘴,什话都不敢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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