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容易醉意朦胧地睁开眼睛,有些迟钝地说:“回来?”
“师父。”周小危仰着头问,“你说周思危是谁?”
江容易看着周小危,过会儿才说:“等你长大就
两人沉默路,在临走前,佘向雁突然说:“你不好奇吗?”
周小危愣,摇摇头,说:“不好奇。”
佘向雁没想到得到是这个回答,肚子话全都憋在口中。他盯着周思危看会儿,冷哼声,说:“以后有你求时候。”
他袖子挥,消失在原地,只留周小危个人站在那里。
好奇?
怎办?
江容易根本没想到这个结局。
他说:“没想过。”
“守着他,再让他喜欢上你吗?”佘向雁眯起双眼,“这可不像你啊……”
江容易握住面前酒杯,眼角眉梢皆带着笑意,他说:“是啊,这不像。”他将杯中酒饮而尽,“如果他恢复不记忆,可不会守着他。不是就不是,要只有周思危。”
契机,大能才恢复记忆。”
江容易平静地说:“所以他可能……”
佘向雁接下下半句话:“……永远记不起属于‘周思危’记忆。”
凉亭内安静下来。
周小危坐在那里,只觉得周围十分压抑。他转过头,看向江容易,悄悄地伸手搭上江容易手掌。
周小危当然好奇。
但是他才不会去问这个奇怪男人,如果他要问,定是回去问师父。
周小危站会儿,转身走回凉亭。
江容易还坐在那里,他个人自饮自斟,把酒壶中酒喝得干二净。周小危回来时候,江容易已经红霞浮面,趴在酒桌上。
周小危走过去,轻轻地叫声:“师父。”
佘向雁举举杯,也将杯中酒饮尽,说:“这才像你。如果有那天,希望你给个机会。”
江容易笑笑,说:“不会有这天。”
佘向雁还想要说什,江容易挥挥手,阻止佘向雁,他说:“周小危,帮送客。”
周小危立刻站起来,对着佘向雁说:“请和来。”
佘向雁也没有强求,就站起来,跟着周小危走出去。
两人手掌相交,温热体温传达过来,周小危感觉好些后,才有空去想其他事。
比如……周思危是谁?
好像是个对师父而言非常重要人。
周小危安静地听着,想要获得更多讯息。
“所以……”佘向雁放下手中酒杯,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声响,“如果他永远恢复不记忆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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