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向雁笑眯眯地说:“没什,逗逗他,挺可爱。”
江容易瞥他眼,颇为自豪地说:“人,当然什都好。”
佘向雁没说话,只嘿嘿笑声。
江容易还以为佘向雁只是逗下周小危,没有当回事。可等到晚上周小危摸进他房间时候,他才感觉到不对劲。
因为江容易对周小危从未设防,所以当周小危到他床边,他才察觉到有人到房间里面。
于是在佘向雁来时候,他改之前避而远之态度,走到他面前。
佘向雁嘴角带笑,说:“怎,有事求?”
周思危直视着那双金色瞳孔,问:“周思危是谁?”
佘向雁脸上笑意变得有些古怪,他先是冷笑三声,然后才回答周小危问题:“周思危?当然是江容易道侣。”
周小危手掌攥紧,就连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都没有察觉到,他问:“师父道侣?”
午夜梦回之时,这种空虚感觉更加强烈。
江容易从梦中惊醒,睁大着眼睛看着上方横梁。过会儿,他伸手揽过枕头,将脸埋在柔软枕头之中。
“周思危……”他喊着这个名字,轻声说,“想你。”
“如果你再不回来,就……”江容易本想威胁番,可话说半,就再也说不下去,只能叹口气。
周小危与江容易只有墙之隔,他能够清楚地听见隔壁发出声音。
江容易坐起来,借着月光看着站在那里少年,眯着眼问:“是不是做噩梦?过来找
“是啊……只是后来他遭遇不测,身死魂灭。”佘向雁伸出手指,捏住周小危下巴,说道,“你长得和他很像。”
周小危本应该拍开佘向雁手,可不知为何,他愣在原地,喃喃道:“很像吗?”
“当然。”佘向雁眯起眼睛,“不然江容易为什收你为徒弟?”
周小危退后步,他本来还想问其他事,可远远看见江容易朝着这边走来,他就如同受惊兔子,急急跑走。
江容易还有些奇怪地问:“你和他说什?”
江容易在喊着个名字。
周思危到底是谁?
周小危想着这个问题,神识之中突然传来阵剧烈疼痛。他抱着脑袋,用力地咬住嘴唇,没有发出点声音。直到嘴唇上鲜血淋漓,疼痛才缓缓退去。
周小危失去所有力气,摊着四肢躺在床上。
冷清月光顺着窗檐流入房间,周小危看着窗前月光,心想,他定要知道周思危这个人是谁!知道这个人和师父是什关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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