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思危看着络腮胡比他高出截背影,咬咬牙,仗着自己曾经学过些法诀,直接扑上去,制住络腮胡动作。
他大喊道:“你快走——”
江容易愣。
这种无赖地痞,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,只是没想到周思危竟然会挺身出来保护他。
就在江容易发愣瞬间,络腮胡手臂挥,扑在他手上周思危就摔出去,直直地撞上不远处树干。
天空阴沉,连绵不断地下着小雨。
周思危和江容易前后地走在密林中,树枝横七竖八地伸出,时不时地勾住衣角。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,真正危险是从不远处闪而过矫捷身影,以及……心怀不轨人。
他们两人在树林中还没走出多远,就看见面前树枝振动,从上面跳下个中年男子,他长着络腮胡,看起来凶横极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”络腮胡扫过这两个少年,咧嘴笑,露出发黄牙齿,“交出买路钱,老子就放你们走。”
络腮胡不仅是面相凶横,他露出来手臂就足以抵周思危大腿。
下来,他回头看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周思危,又改变主意,他说:“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。”
周思危懵懂地问:“啊?”
江容易伸手捻起缕湿漉漉发丝,有些嫌弃地说:“太脏,洗干净再和走。”
于是这只无家可归幼犬,就稀里糊涂地跟着江容易走。
·萌芽
“咳……”
周思危咳出口鲜血,抬起头
周思危衡量下两者差距,自觉不是络腮胡对手,干脆地伸手掏出几锭银子,扔到络腮胡脚边,说:“就这些,多没有。”
络腮胡看都没看眼,手挥,说:“你可以走。”
周思危低下头,与身后江容易说:“们走。”
他话音刚落下,就听见络腮胡嘿嘿笑,说:“只是说你可以走,可没有说他可以走。”
络腮胡把推开周思危,走到江容易面前,用着种恶心目光打量着他,口中不干不净地说:“这样细皮嫩肉公子哥,先让老子来耍耍……”说着,伸出手就要去碰江容易脸颊。
如果有人问周思危是在什时候喜欢上江容易,他必定会想起那个雨夜。
年少时那个雨夜。
他与江容易两个人出城,朝着上衍宗所在方向走去。
现在想起那段过往不免有些令人发笑。
那时周思危修为全失,只是个普普通通少年,什都不顾,就凭着腔热血,直接走入阴森诡秘密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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