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容易又走回到床前,伸手揉揉周思危脸颊,笑着说:“真是小孩。”
周思危眨巴下眼睛,重复道:“不要走,只有你。”
“好……”江容易掀开被子,躺到周思危身边,拍拍他身上盖着被子,哄道,“睡吧,不走。”
周思危仍有些不放心,他抓住江容易手掌,就像溺水人抓住最后根稻草,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。
在片寂静中,江容易哼起个小曲。
周思危嘴唇微张,正要回答他问题,可是话还没出口,就被塞上颗滚圆蜜饯。
“唔……”周思危含住酸酸甜甜蜜饯,口中苦涩味道立刻被盖过去。这颗蜜饯实在是太大,导致他脸颊鼓起团,就像是只小仓鼠。
江容易笑眯眯地问:“甜吗?”
周思危口中被塞颗蜜饯,说不出话,只能点点头。
江容易伸手把周思危按在床上,又给他盖上被子,说:“你好好休息。”说完之后,就要离开房间。
,房门打开。
江容易端着碗热气腾腾药汁走进来。
周思危动作顿,愣在那里。
江容易将青花瓷碗塞到周思危手中,说:“喝。”
周思危迟疑地说:“你、你没走?”
周思危在半梦半醒间,问:“这是什曲子?”
江容易转头看向这张稚嫩脸庞,突然起坏心思,他忍住笑意,回答道:“这个曲子名为十八摸。”
周思危喃喃道:“名字有点……奇怪……”他相信江容易说话。
不知为何,江容易觉得这个玩笑不再好笑。他脸上笑意淡去,伸手覆上周思危脸颊,他轻声说:“睡吧……以后带你去听。”
以后……
可是江容易刚刚迈出去步,就发现后面有股力量正在拉着他,不让他走。他转过头,看见周思危正紧紧攥着他衣角。
“不……”周思危费力地咽下蜜饯,湛蓝色眼睛流露出哀求神情,“不要走……”
无论你是什身份,有什目。
只要……不要走。
都不在意。
江容易眉梢挑,问:“走,你现在看到是谁?”
周思危轻声“嗯”下,低垂着眸子,看向他捧着青花瓷碗。碗中装着药汁颜色漆黑,光闻味道就知道不是什好喝东西。
江容易看他动作,问:“怕苦?”
周思危轻轻摇摇头,将青花瓷碗送到嘴唇边上,毫不犹豫地口气喝完。他放下碗,连眉毛都没皱下。
江容易好奇地问:“不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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