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泓哥,”南淮林打断他,“已经说得很清楚,不愿意,不管他开出多诱人条件,都不会改变主意,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,你也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找。还有事要忙,再见。”
不给贺定泓说话机会,南淮林直接挂电话。
长出口气,降下车窗吹吹风,好让烧成浆糊头脑清醒点。
到地方时候才十点半,南淮林在楼下小花园里坐半个小时才上楼。
汉尼拔热情地迎接他,差点把他扑倒在地,他现在脆弱得不堪击,其实他身体素质向很好,不过淋场雨就病成这样,实在不可思议。
南淮林先去小诊所打针退烧针,然后打辆车。
以他现在身体状况,实在挤不动地铁,他怕自己会倒在地铁上。
刚坐上车,贺定泓电话就打过来。
“喂,泓哥。”开口嗓子就疼,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。
“听说你昨天生病住院,”贺定泓在那边说,“身体好点吗?”
迷糊糊地醒过来。
喉咙干涩肿痛,头疼得几乎要炸开,抬手摸额头,滚烫如火。
昨天输完液明明退烧,怎睡觉又烧得更厉害?
真是太奇怪。
强撑着坐起来,猛地感到阵强烈晕眩,过好会儿才消褪。
那针退烧针毫无作用,浑浑噩噩地忙几个小时后,南淮林实在撑不住,他在手机上定闹钟,然后躺在大厅地毯上,打算休息个小时再起来干活。
个小时后,闹钟响起来,但是没能把南淮林叫醒。
闹钟每隔十分钟响次,直响到
“不太好。”南淮林说。
贺定泓噎下,也不再跟他客套,直接切入正题:“那什,你今天能来公司趟吗?”
南淮林说:“实在难受得很,有什事儿你就在电话里说吧。”
他能想到贺定泓此刻脸色有多臭,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尤其对方人品还那低劣不堪。
贺定泓短暂地沉默会儿,声音里有明显不高兴:“是这样,还是上次跟你说那件事儿,向高谈转达你意思,但是他想见你面,和你单独谈谈,……”
挣扎着下床,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即使状态这样糟糕,还是要上班。
严格来说,这只是他正式上岗第二天,他不能请假。
撑撑就过去。
喉咙痛得什都吃不下,所以他冲杯豆浆,又混包速溶咖啡,搅匀之后放着,等他洗漱完,豆浆拌咖啡温度刚好,口气灌下去,既能充饥又能提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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