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交钱手交货,南淮林迫不及待地尝口,又香又甜,特别好吃。
“真好吃,”南淮林把袋子递给沈冲,笑着说:“你尝尝。”
“吃不下,”沈冲摆摆手,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还没走到度假村,十个杨梅馃不知不觉就被南淮林吃完。
他看看空空如也袋子,暗道声糟。
趁着沈冲还在吃,南淮林抢先去结账。
才花两百多,和沈冲请他吃那顿法餐自然没法比,以后慢慢还就是。
吃过饭,两个人往度假村走。
天已经擦黑,街上很热闹,许多演员带妆跑来吃饭,什奇形怪状打扮都有,有个哥们儿可能刚拍完恐怖片,顶着张形似裂口女脸坐在路边摊吃麻辣烫,又吓人又滑稽。
路过个小摊,南淮林被盘红色圆形糕点吸引住目光,停下来问沈冲:“这个是什?”
“那你对他应该挺解吧?”南淮林又问。
“算是吧,”沈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你想知道什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没什想知道,”南淮林低着头,“就随便问问。”
南淮林闭嘴。
他怕沈冲察觉他心思。
,也饿。”
南淮林犹豫下,点头:“行。”
南淮林原本是想去酒店餐厅随便吃点儿算,可沈冲不愿意,非带他去外面吃烤鱼。
烤鱼店和度假村在条路上,溜达着过去十分钟都没用到。
沈冲点份烤鱼,又点炒菜和烧烤,等服务员走,他说:“这家烤鱼特好吃,每次来横店拍戏都要来吃好几回。”
“杨梅馃,”沈冲说,“糯米粉做。”
看起来太有食欲,南淮林问老板:“请问这个怎卖?”
老板说:“两块钱个。”
南淮林说:“给来十个。”
带回去给小竺姐也尝尝。
沈冲却径自说起来:“你别看费城长张花花公子脸,其实他纯着呢,比特仑苏还纯,就认识他这几年,多少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啊,他愣是个都没碰过,都怀疑他是不是那玩意儿有问题。”
南淮林不吱声,垂着眼默默听。
沈冲却突然不说,低头玩手机。
烤鱼很快端上来,味道确很好。
但是油水太大,南淮林吃几口就觉得阵阵恶心,再也吃不下去,就着盘清脆爽口凉拌黄瓜下碗米饭。
南淮林点点头,状似无意地问:“你跟费城认识很久吗?”
他还是问。
面告诉自己不可能,面又忍不住试探。
人心啊。
“也没多久,”沈冲说,“三四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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