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下。”南淮林起身,走进厨房,打开橱柜,把盛蛋
费城掏出手机,解锁后点几下,然后把手机屏幕举到南淮林眼前:“哥长这样。”
南淮林盯着手机里照片。
费铮和费城长得有四五分相像,样英俊逼人,但是费铮给人感觉很冰冷,费城却很温暖。
“看清楚吗?”费城问。
南淮林点头:“看清楚。”
南淮林说:“你还没回答问题,你们是什?”
费城正色:“你先回答,你是不是发现什?”
如果可以,南淮林这辈子都不想让费城知道那个晚上发生事,可他现在别无选择,他必须把真相摊开来,以获得另个真相。
南淮林咬着下唇,低下头小声说:“之前跟你说没见过你哥,其实是骗你。”
费城静静地等着下文。
”
费城心头剧震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南淮林,沉声问:“你为什会产生这样疑问?”
“现在是在问你,你只管回答问题。”南淮林加重语气,“要听真话。”
费城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南淮林和他对视,忐忑地等着他答案。
费城收回手机:“你确定那天晚上喝醉酒人长这样吗?”
南淮林讷讷地说:“其实这是第次看见你哥长相。”
费城:“……??”
南淮林解释:“那天晚上停电,又有先天性夜盲症,在黑暗环境里跟个瞎子没两样,所以自始至终都没看见过你哥脸,而且……那个完以后就跑,所以……”
费城特别想笑,但他忍住,面无表情地问:“你突然跟说这个干嘛?和们刚才说事有什关系吗?”
南淮林接着说:“在你哥家做家政第三天晚上,因为太累,躺在客厅地毯上休息,不小心睡着。等睡醒已经九点多,离开时候,发现你哥醉倒在客厅地板上,就把他弄到卧室床上,然后……然后就……稀里糊涂地发生关系。”
他像个做错事孩子,低垂着头,不敢看费城脸。
费城声不吭,他头就越垂越低,几乎要垂到胸口。
沉默好久,费城终于开口:“抬头,看着。”
南淮林缓缓抬头,惴惴地看向费城。
漫长沉默之后,费城说:“不是。”
南淮林心脏狂跳,他定定神,问:“那……你们是什?”
费城不答反问:“说不是人,你不害怕?”
“不怕,”南淮林说,“如果你要伤害话,不用等到现在。”
费城笑起来:“不愧是喜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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