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给费城打电话,那边秒接。
“你在哪儿呢?”他问。
“在回去路上,”费城说,“哥,咱们还有多久到家?”
鲍贵臣声音传过来:“还有二十分钟左右。”
南淮林问:“你跟表哥在起?”
早上醒来时,南淮林觉得喉咙有点难受,头也有些痛,摸摸额头,好像有点低烧。
应该是昨晚在天上吹冷风吹感冒,不过不严重。
费城不在身边,房间里也很安静。
“费城?”他哑着嗓子喊声。
没人答应。
牙咬心横,动就动,谁怕谁。
……
费城不到半小时就缴械,这连他平时半持久都不到。
他埋首在南淮林胸前,粗重地喘息着:“宝贝儿……你真是个小狐狸精。”
南淮林很累,但是很有成就感。
从天上下来以后,南淮林依旧心潮澎湃,悸动不已。
除下蛋之外,这是他人生中最神奇体验,梦幻得不像话。
他迫切地需要寻找个途径把胸腔里翻涌情潮释放出去,否则他会爆炸。
费城正坐在驾驶席上套T恤,南淮林大着胆子过去,骑坐在他腿上。
费城搂住他腰,笑着问:“干嘛?”
“嗯,”费城说,“求表哥帮办点事儿。”
“什事儿啊?”南淮林问。
“回家再跟你说。”费城说。
挂电话,南淮林也没多想,回房间收拾行李去
拿起手机看看,已经九点多。
他们订十点半高铁回北京,得抓紧时间。
急忙起床洗漱,然后去客厅,费城没在。
“妈,”南淮林问,“你见费城吗?”
“他七点多就出去,”耿晓容说,“问他去哪儿他也没说。”
他抱着费城头,温柔地抚摸着他头发,什都不想说,只想就这样寂静相拥,默然欢喜。
“再来次,好不好?”费城哑声问。
“……随你。”南淮林小声说。
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点。
两个人起洗澡,少不得又是番亲热,然后相拥睡去,为这个疯狂新婚之夜画上完美句点。
南淮林把脸埋进他颈间,强忍着羞耻低声说:“老公,车震……要不要解下?”
南淮林从没想过,有朝日自己会说出这露骨话来,说完便觉得整个人羞耻得快要自燃,但隐隐又觉得刺激。
这注定是个疯狂夜晚,那就让他们疯狂到底吧。
“非常愿意深入地解下。”费城笑着说,“准备好,你可以开始。”
南淮林愣愣,这是要他坐上去自己动意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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