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城
“费城……”南淮林终于找回自己声音,艰难无比地说,“该不会是……又怀上吧?”
费城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……”
刚说个字,他倏地瞪大双眼,既难以置信,又溢满惊喜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、不能够吧?这……怎、怎会呢……”
南淮林说:“上次,也是这样,连发三天高烧,没过多久就开始犯恶心……”
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是对,脸欲哭无泪:“你不是说龙蛋很难怀吗?你不是说要靠你99%耕耘和1%运气吗?你根本就是骗吧?”
南淮林抬头看眼输液瓶:“你回家穿身衣服再过来吧,时半会儿也输不完。”
“不行,”费城说,“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你。”
南淮林知道劝不动他,便让他上床躺着,像下午时那样,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。
这次发烧和去年那次真太像,南淮林昏昏沉沉地想,样突发高烧,样反反覆覆……
“!!!”
等南淮林输上液,费城才发现,自己穿着裤衩背心就跑出来,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只,好在他把南淮林包得很严实。
南淮林躺在病床上,人事不省。
费城轻轻握住他手,低下头,将额头贴在滚烫手背上,心疼,心慌,自责,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。
“嗯……”
耳边想起微弱暗哑呻吟,费城霍然抬头,用很轻声音问:“媳妇儿,你醒吗?”
“宝贝儿,你先别激动啊,”费城手足无措,“生育繁殖这块儿是知识盲点,得打电话问问哥。”
刚伸手把手机拿过来,屏幕亮,有电话打进来,来电显示是“哥”。
真是神般巧合。
费城立即接听:“哥,正想打给你……”
“你没在家?”费铮打断他,“在门口。”
个念头闪电般在脑海中倏然闪过,把南淮林惊得几乎灵魂出窍。
“怎?”
费城敏锐地察觉怀中人异样,有点慌张地问。
南淮林垂死病中惊坐起,脸惊惶地看着费城,张张嘴,却没能说出个字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费城握着他肩膀,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,“你别吓!”
南淮林缓缓睁眼,眨两下,神色茫然,哑声问:“怎……又来医院?”
费城说:“你又发烧,比下午还厉害,39度5。”
南淮林挣扎着要坐起来,费城急忙起身扶他。
“你怎……”南淮林讶然,“穿成这样就跑出来?”
“是不是很拉风?”费城开玩笑,“回头率百分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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