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回退烧之后没有反复，南淮林
觉睡到中午，最后还是被饿醒
。
房间里太黑
，他什
都看不见，摸摸身边，费城不在，于是靠着床头坐起来，摸索着打开灯，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突然亮，有电话打进来。
视力还没完全恢复，模模糊糊地也看不清来电显示是谁，滑动接听，刚把手机放到耳边，满天竺声音便急切地钻进耳朵里：“小南！出事！”
南淮林心里咯噔下，问：“你
费城沉默片刻，说：“可是那里没有你亲人和朋友，你也不能演戏，生活会很无聊很乏味，你会厌烦。”
“不会，”南淮林笃定地说，“
有你和小龙们就够。而且们又不是直生活在海底，仍旧可以演戏，也可以回家看望爸妈呀。”
费城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，轻声说：“可是，不想让你为，牺牲你本该拥有正常生活。”
南淮林笑笑：“傻瓜，本该拥有生活，就是和你在起生活。”
费城说不出话，喉咙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样。
高兴能给你生孩子，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？”费城柔声问。
“但是每生胎，就意味着你要离开六个月去孵蛋，”南淮林声音低下去，“那漫长又痛苦分别，经历过次之后，就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。没有你日子，现在天都过不下去。”
费城感觉自己心酸酸涨涨，像是泡在海水里样。
搂着南淮林胳膊紧紧，费城低声说：“也不愿意和你分开，可是孵蛋必须去海底城才行，那里有最适合龙蛋孵化环境，否则龙蛋很容易变成死蛋。”
过好久，他低头亲吻南淮林嘴唇，柔声说：“爱你。”
南淮林回吻他：“也爱你。”
天快亮时候，药瓶里药水才滴完，费城熟练地拔针，甚至没有把早已熟睡南淮林弄醒。
他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，把手机都调成静音，好让折腾夜南淮林能睡个好觉。
他自己却总也睡不踏实，时不时地就要醒回，生怕南淮林再突然烧起来。
“所以才想问你，”南淮林往后仰点，看着费城脸，“可以去海底城吗？”
“什？”费城愣住。
“可以在海底城生活吗？”南淮林更清楚地问，“还是说只有龙才可以？”
“可以，”费城依旧有点愣愣，“人类也可以在海底城生活。”
“那就好，”南淮林笑起来，“以后你孵蛋时候，就跟你去海底城生活，你不孵蛋时候，们就在陆地上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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