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上原先只有零星几个和他们
样爬山
人，走到此处，便能听见远处有人声传来，目地应该就在不远处。
又过
五六分钟，刑云说道：“到。”
白谦易原以为会是个能看风景凉亭，万万没想到，眼前竟然出现间寺庙。
那庙外观破旧窄小，眼便能望尽，看来颇有年代。然而虽是老旧，庙前香炉却是插满香，可谓香火鼎盛。
来这里干嘛？
白谦易道：“算，爬就是。”
两人再次出发。
白谦易原有些迷惘，可被刑云拒绝后，反而放松不少。
以前刑云很少拒绝他，更别说用这
直白话语拒绝他。
只是刑云愿意用这样轻松态度，谈起那段他们闭而不提过去，反而让他感觉到刑云善意。
“你背
吧。”
“哈？”
白谦易坐在石头上，仰头看着刑云，又次道：“你背吧，累。”刑云脸不敢置信，随即又“呵”笑声：“背你？做梦。”
他都还没背过薛赢双呢……不对，要是薛赢双，肯定不会让他背，说什也要自己爬上去。
“你别忘，以前可背过你。”
坐在他对面，把水递给他：“喝点吧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白谦易再顾不上形象，灌大口。
“你下星期就要回去，”刑云道，“就你这破体力，要怎当律师？”
白谦易听到这，不知该如何回话。
先前他给自己订个期限，如果下星期和刑云没有任何进展，他便认命回律所搬砖。
白谦易更加相信，自己能够马上辞职。
*
这回出发，刑云放慢速度，白谦易总算能跟上。
白谦易想到刚才对话，问刑云道：“对，你刚才说要去是什地方？”
刑云答：“应该就在前面，快到。”
“你那哪叫背？”刑云知道他指是什事，笑道，“刚把背起来自己就趴，跪在地上爬，还是自己站起来走。”
“你别恩将仇报。”
“快起来！”
刑云作势要踢白谦易，白谦易赶紧闪开，两个人都笑起来。
刑云道：“你如果真累，就在这里等，上头有个地方想去趟。你等下来，们就不爬到山顶。”
只是他下觉得刑云对他有意思，下又觉得希望渺茫，不知下步究竟该如何走。
白谦易抬头看着那长长山路，山路弯弯绕绕，永无止尽，仿佛他人生。
他动也不想动，只想瘫在这。转头再看刑云，刑云仍然精力充沛，仿佛刚才只是在平地散步。
“刑云。”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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