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那次!”苑晓阳声音抬高,“溺水那次也是……真以为自己会死,真,但陆朗跳进水里把捞起来。”
“如果陆朗没有心帮别人,那现在已经死透。”苑晓阳声音又低下来,怯弱而又坚持着继续道,“他不是个……废物,因为存在,可以证明他作为个人价值……是多高。”
“至少他在心里是个真正英雄,不管别人说什都不会变。”
苑晓阳说到最后句,抬眼看向陆严,与陆严四目相对。陆严面无表情,似在思
“你说也没人会相信,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个废物。”
陆严视线转向陆朗,陆朗平视着前方谁也不看。
“你什时候开始在意别人对你看法?可真稀奇。”陆严不屑,“就不明白你什时候有心帮别人,还以为你把心都放在打架闹事上,那不是废物是什?”
“陆严!”
苑晓阳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,他只是想要请陆朗吃饺子,看陆严在家也请陆严吃,哪里想过会发生这种事。
眼,不知所措,但也给他盛碗汤。
才转眼,气氛又变。
苑晓阳在这变来变去气氛中无所适从,低着头看着汤碗里打得很好看蛋花,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什。
“你和陆朗高也同班?”陆严突然开口问道。
苑晓阳看陆朗眼,陆朗仍维持着刚刚姿势,面前汤连碰也没有碰。他不安起来,但仍乖巧地回答:“不同班,下个学期开始才同班。”
他怕陆严,他也怕现在陆朗,怕毛都要抖起来,只想要背起书包立刻逃跑。
然而他不能走,至少现在不能走,因为在他话还没说完之前他不能走。
“在最害怕时候,是陆朗救。”
剑拔弩张气氛中,苑晓阳微微颤抖嗓音显得突兀。他盯着桌子不敢抬头,自言自语似说着:“就算他是为打架,也是他救,不是别人。”
“你别说!”
“那怎认识?照理说开学才会认识不是吗?”
陆严问话时候神情淡漠,但视线直放在苑晓阳身上,有种无以言喻压迫感。然而与陆朗相遇是苑晓阳所津津乐道,他觉得陆朗在他生命中是以英雄般姿态登场,而至今陆朗在他眼里形象也直如英雄样。
因此尽管仍有些许不安,苑晓阳仍是想让陆严知道陆朗有多好,回答道:“返校日那天晚上被人勒索,是陆朗救……”
“你和他说这些干什?”陆朗冷声道。
“继续说。”陆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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