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眉头皱成“川”字。
何顷好奇地凑过来看,惊乍道:“你咬完之后没有舔过吗?”
但凡吃荤血族,如果没打算杀死猎物,在咬人之后肯定会舔下。这并非是出于对美味留恋而做出嘬筷子行为,而是为收敛血洞加速愈合。如果没有舔那下,伤口就愈合得很慢。
“没……”夏渝州句话未说尽,就感觉到手臂上忽然贴个温热湿润东西,僵硬地转头,就见领主大人珍而重之地端着他胳膊,轻轻吻住,在众人看不到角度舔那红色“爱”字。
司君动作十分讲究,蜻蜓点水,色而不*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舌头,看起来仿佛是“吻手礼”变种。
法地给周树打电话。结果等他到医院,夏渝州竟然已经自行脱困,留下同时赶到地方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听到夏渝州被医院抓走,司君刚刚开始修闭口禅顿时破戒:“你怎出来?”
说起这个,夏渝州忍不住得意,向他们展示自己杰作——“葬爱”纹身。
胳膊上那两个伤口太过明显,他把血痂抠掉,留下两个还没长好小血洞。灵机动,索性用血牙再戳几个洞,将那两个牙洞完美掩藏在密密麻麻血洞中间。
周树看着那两个丑丑非主流大红字,顿时炸毛:“他们强制抓住健康市民,还逼着你自残!妈,等回去……”
不仅是指尖颤抖夏渝州僵住,旁边何顷、周树同样呆若木鸡。
原本就是想撺掇领主,但是还没等撺掇领主就自己上以至于没有发挥余地何顷,默默退开两步。扭头瞧见走过来自家二哥,立时提着护士裙啪嗒啪嗒跑过去,假装自己从未出现过。
周树默默把口罩拉到眼睛,深觉自己就不该来。
“去车上等你。”周树戴着眼罩原地转身,闷声闷气地说这句就走。
夏渝州抱回手臂,毛毛看着司君。刚挤兑这人失而复得不知道珍惜,这就马上给他演出“如珠如宝”,怎看怎诡异:“这只就不
夏渝州踢他脚:“会不会说话,纹身怎能叫自残呢?”
周树:“谁纹身纹这丑啊!”
夏渝州:“……”这个弟弟不能要。
正当夏渝州考虑着从哪里开始揍弟弟合适,那只纹着“爱”字胳膊被司君托在手中。脱掉手套修长手指虽然有些凉,但比初秋晚风要温暖些,轻轻在那在红色点点上按压,附近小洞顿时渗出细细血珠来。
“嘶——”夏渝州吸口气,自己咬时候不觉得疼,这会儿挤着反倒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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