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舅舅摇头:“司君手机当时落在十六氏老宅决斗现场,取回来时候已经关机,并没有被解锁过,也没有发消息记录。应该是有人取出手机卡,用别手机发。”
这期间间隔很长时间,能接触到手机人非常多,无从查起。
“所以,”司年话锋转,提醒道,“舞会期间,但凡遇到十六氏和含山氏人,都要小心。你俩最好不要分开,哪怕上厕所也叫司君陪你。”
夏渝州不好意思地单指挠挠脸颊:“舅舅,你不反对俩在起呀?”
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夏渝州确信,他看到司家舅舅翻个白眼,又瞬间恢复到高贵儒雅状态:“你俩都交换过咬痕,不同意有用吗?”
交给夏家后人。白家那块,等舞会时候会跟白家说。”
“谢谢舅舅。”夏渝州握紧手中盒子,真心实意地感谢他。
司年摆手,表示都是家人不必客气:“说来惭愧,至今没有找到那三个试图拔掉你牙齿人。这些人定藏在含山氏或者十六氏里,因为当时那个时间太巧,刚好是司君正与人决斗时候。”
为争夺燕京领地,年仅二十岁司君要挑战十六氏族长。司君是突然甩手套发起挑战,知道这件事且有机会下手,只有见证决斗司家人和狄家人。
“那些人是什人,有什目,不得而知。但绝对与司君无关,”说起当时事,司舅舅眼神暗暗,“他当时为保护你才去抢领地,虽然成功,但受重伤昏迷不醒……”
“啊?什咬痕?”夏渝州头雾水。
司年顿时吃惊,指尖微颤地指着司君左耳上血痣:“你不知道吗?”
夏渝州觉得舅舅看自己眼神仿佛在看个渣男,充满谴责,顿觉压力山大。但这
“舅舅。”司君打断舅舅话,示意他不要再提自己,说重点。
司年无奈地叹口气:“你自己做多少事不好意思告诉渝州,还不许说。”
尽管早就猜到司君是为他抢领地,但真正听人说出来内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震动。夏渝州转头看司君,见那叱咤风云二十岁就敢去抢地盘领主大人竟然红耳朵,却还是倔强地不许舅舅说,只觉得可怜可爱。用小指勾住司君手晃晃,冲司舅舅挤挤眼,用口型比划:“回头找您咱但单独聊。”
然后放开声音追问:“那,是谁给发短信?”
那条约见面短信,千真万确是用司君手机号发,也正是那条短信导致他毫无防备地步入陷阱,丢失颗宝贵血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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