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菀道:“若是人人像你这般,那天下就太平。”她说着,面露忧郁之色,张京墨见状,又是番安慰。
这两人做戏做倒也很足,张京墨还将天菀送回她住所,天菀则
张京墨勉强从地上站起,恨恨擦净脸上鲜血,刚才天麓手指留下触感十分鲜明,让张京墨忍不住想将脸上皮肤狠狠清洗下。
天菀叹道:“京墨,哥哥这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张京墨道:“迫不得已?那怎能迫不得已,那可是成千上万人性命——”他说完这话,又呆呆说句:“说不定其中还有你子孙呢。”
天菀闻言,面露哀戚之色,却是从袖子里掏出张手绢,开始慢慢帮张京墨擦去脸上血迹。
张京墨看到天菀举动,呆愣两秒后,脸上竟是红。
中抽出,将手指上鲜血缓缓在张京墨脸上擦个干净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倒要看看,他骨头能有多硬。”
天菀再次泪光盈盈,她欲语泪先流,却是在旁小声啜泣求情起来。
天麓对天菀哭泣十分不耐,他道:“哭什哭,天到晚就知道哭,枯禅谷也不知道什时候出你这个心软废物。”
天菀眼泪流更凶。
——这兄妹两个,唱和倒是演出好戏,张京墨面上冲着天菀露出不忍之色,心中却已经冷笑开,依他猜测,那盒子里三颗天珠,至少有两颗都是眼前这位“弱女子”手笔。这种极伤天和事情,恐怕也就只有枯禅谷这些百无禁忌恶道能做得出来。
他干咳声,想要掩饰自己尴尬,道:“天菀姑娘什修为?”
天菀道:“也不过刚入金丹之境。”
张京墨口中呐呐,又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天菀见状,噗嗤笑:“见你长得灵秀,怎是这个呆子。”
张京墨无奈道:“哪里呆……只不过向来喜欢在门派内炼丹,却是少有出门游历……”
天菀又哭会儿,似乎将天麓哭不耐烦,才见天麓挥挥手道:“你和他好好说,先走。”
说完竟是转身就走,十分干脆利落。
天菀伸手擦擦脸上泪,哑声道:“实在是对不住,师兄他也是太担心天奉,才……”
天麓走,压着张京墨气势就消失,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受些伤,听到天菀说话,张京墨倒也十分入戏,他愤愤道:“天菀姑娘,你和起逃吧。”
天菀赶紧伸出手遮张京墨嘴,她道:“这话你可不能乱说,这谷里……”她露出欲言又止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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