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见掌门不肯,只是行个礼,神色淡淡道:“掌门,清远性子向来刚直,受不得点委屈,在枯禅谷吃下罗厄丹也并非自愿,若今日不自证,这荒谬言论还是会在凌虚派流传开来,众口铄金积毁销骨,张京墨问心无愧,自愿以壁问心。”
掌门怒道:“不行,这简直是胡闹!”即便张京墨吃下罗厄丹,却还是他们凌虚派宝贝,现在张京墨居然头脑发热要和岑长老换命,他怎肯能同意!
岑长老见掌门不允,却是尖声大笑起来,他道:“为什不行?掌门,你这个心实在是有些偏啊,既然张长老已经提出,也应下,即便是你也不可不同意!”
掌门怒道:“张京墨!!!”他显然是气急,也不叫张京墨道号,而是开始直呼其名。
岑长老不怕,难道张京墨会怕?他轻轻笑道:“既然岑长老已经答应下来,那事不宜迟,这就请吧!”
清白,那传出这消息人,是否也要付出代价?”
掌门隐约猜到张京墨所言何事,他道:“清远,切不可意气用事。”
张京墨却是理也不理,自顾自说下去:“张某愿意同岑长老起去寒镜之壁证明清白。”
掌门闻言脸色变,他道:“不可——”
他话还未说完,那岑长老却是癫狂大笑起来,他道:“好好好!张京墨,这是你自找!”
岑长老狂笑道:“请!”
两人竟是十分有默契无视在后面干生气掌门,朝着寒镜之壁所在之处飞过去。
两人行几刻,便到寒镜之壁所在地方。
而此时,凌虚派却是有巨大钟声传出,那钟敲三下,全派弟子均为哗然。
凌虚派每当有大事发生事后,都会敲钟示警,这钟敲三下,便说明有长老级别修士要去那寒镜之
掌门面色难看,他道:“此事绝不可能,清远,不会同意。”
那寒镜之壁是凌虚派当初创派老祖留下面石壁,每当凌虚派有人有大冤屈时候,才会用上。
受冤屈人和他所诉之人均会坐在那寒镜之面前,口中诉说着自己冤屈,七七四十九天之后,再将精血滴落其上,而其中说谎话那个,便会被直接废去修为。
但这并不是掌门阻止张京墨原因,而是只要用寒镜之壁,即便是那伸冤人,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,也会受严重内伤,轻则丹田受损,重则跌落境界。
岑长老本就是个必死之人,此时不过百年好活,但张京墨却是有大好前程人,岑长老命换张京墨重伤,在他看来怎都是赚买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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