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元婴修士脸色有些难看,他道:“您……”
面具人坐在椅子上,冷漠打断元婴修士话,他道:“废话少说,直接上来吧。”
那修士被如此抢白,脸上阵青阵白,憋出句:“得罪。”接着他微微挥挥手,只见又从人群里走出几人。
张京墨看看那几人,却并不认得他们身上道袍,也不知是他们故意想要隐藏身份,还是原本就是散修。
几人走出后,大殿气氛下子紧张起来,掌门扯扯张京墨衣袖,示意他往后退几步,且莫做被殃及池鱼。
是这些却被这般刁难侮辱,时间群情激奋,对着殿主反对之声达到顶点。
殿主见状,却是嗤笑声:“不服?不要个个上浪费时间,你们可以起……若是有谁能伤到根毫毛。”他说完这话停顿片刻,接着便懒懒道:“你们头上这剑阵便送予那人。”
此话出,哗然声更甚,众人都已看出头上剑阵绝非凡物,却不想眼前之人居然如此轻易说出送予二字。
张京墨对自己实力非常清楚,他可不觉,他同这个法术可以劈死个元婴修士人能有什战之力,宝物虽然好,但也要看看有没有命去取。
况且眼前最让张京墨在意,不是头顶上那珍贵剑阵,而是坐在他面前男人脸上,挂着那副面具——这副面具,张京墨就算化成灰也认得,那红衣人门派之中,门下弟子们均都戴着面具,而分辨他们身份高低,便是面具之上血泪。
张京墨点点头,便和众人退到大殿门口。
面具人神色依旧冰冷,看向那几人眼神,像是在看着具冷冷冰冰尸体。
领头修士低喝声,便祭出法宝——眼看场大战触即发。
然而接下来发生事,任谁都没有想到。
坐在大殿上面具人只是笑笑,然后轻轻抬抬手——瞬
血泪越多,则说明此人身份越高,眼前男子面具之上足足缀着七滴血泪,在门派之上地位,已经算得上很高。
张京墨心有些乱,既然这人戴着面具,便说明他与魔教有染,那他今日召唤如此多人前来昆仑巅之举,是不是也是暗含恶意呢。
就在张京墨思考时候,人群之中却已有人耐不住诱惑。
那人是个元婴后期修士,在大殿之中群人中也算得上二,他上前步,冲着面具人行个礼,然后道:“那便得罪殿主。”
面具人听到这声殿主,开口大笑起来,他道:“什殿主,不过是条看门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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