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已经乱起来,蛮人们烧烤吃半,院子南边却着起大火。不多时,有人大喊“敌袭”。
“嗤——”剑身入体声音,如同肉铺里尖刀入肉声响,破瓜般清脆。
白衣人低头看看穿胸而过细剑,鲜血从喉咙里汩汩而出,粘稠地低落在青石板上,不可思议地转头,却没能看清林信模样便咽气。
与此同时,沈楼忽然收剑,身体化作道残影,瞬间移动到敌人身后。虞渊剑光大盛,朝着敌人颈项劈砍而去。
“啊啊啊!”那人拼劲全力将重剑抵挡在身后,没想到中原还有如此诡谲身法,抬头看到死相凄惨同伴,用蛮语大叫着朝房门扑去,“贺六浑,救命!”
没等他跑出门,就被沈楼剑断。
发出去,紫枢他们就要动手。
沈楼不答,翻身直接冲进屋中。
“什人?”两个蛮人回头,道剑光横劈而来恍花人眼。
从容不迫地合上房门,虞渊剑尖指地,沈楼用东胡语道:“撕咬伤残,乃疯狗所为,可对得起你们狼主?”
两名白衣人顿时被激怒,提着重剑冲上来。这些蛮人擅使重剑,招式非常单调,约莫是从狩猎中得来,“劈、砍、刺”三招,来回交替,但胜在重且快。
“你受伤。”林信看着沈楼后背几道剑痕。
“也受伤。”剪重无力地呼唤毫无兄弟情师兄。
沈楼以拳抵唇,掩住嘴角笑意,随手劈开木桌,削几块板子,端起剪重条断臂,“忍着点。”战场上断手断脚是家常便饭,常在军中人基本上都会接骨。
“啊——”剪重还没做好准备,那边就开始接,惨叫卡在喉咙里,差点闭过气去。怀疑地看着给他夹木板沈楼,暗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他。
但沈楼动作又十分光明磊落,还撕下自己衣摆给他裹伤口。那可是浣星海玄丝袍,金贵着呢。
沈楼使出专克重剑“破冰剑法”,以敌二丝毫不落下风。
林信扶起脸色青紫自家师弟,手掌贴在背心给他点灵力,口气上不来剪重抽搐几下,长叹声,终于缓过来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“死不吧?”林信割断绳子把人扔到边,不等师弟回答,就拔剑去帮沈楼。
“……”剪重把刚张开嘴重新合上,寻个舒服点姿势靠着。
“沈家黑郭落!”白衣人跃而起,叫骂着朝正与另人对招沈楼劈砍而去。重剑上嵌着带杂质鹿璃,灵力并不稳定,像是狂风中四散蒲公英,时短时长,纵横交错灵力划破沈楼背后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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