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无情,今生是欠你。死后……你就可以继续练剑。
答应,你要将无情剑法修至顶层,你要问鼎天下。从此,你两不相欠……忘吧。
画面定格,梦境碎裂。无名伸手抹,无数光点化作雪片,纷纷扬扬撒落在他们眼前。
梦中梦消散,桃花源重现。风吹过,无数花瓣飘起又落下,那少年抱着狐狸放声大哭。他从来没有这样哭过,似乎要把所有心中恨、怨、悔全都倾泻出来。
他发泄时候,许枫声不响,只是安安静静陪着他。半晌,等哭声渐渐微弱,无名低声道:“阿临,现在你懂吧。”
法彻底杀死它。”
“如今,你知道这些,还会怕它,为它所控?”
慕临脸色煞白,肩膀止不住地颤抖,嘴唇都快被咬出血。眼眶又酸又涨,他抬起手背,揉揉眼睛。下刻,行眼泪夺眶而出,顺着他手腕流下,滴落在许枫脑袋上。许枫心急如焚,恨不得无名别说,可他不能阻止慕临知道真相,只好发出轻微呜呜声,踮起后爪,将前爪搭在慕临肩膀上,凑上脑袋,遍遍亲吻他脸颊,舔掉他泪水。
无名叹息道:“接下来梦境,还是不要看。”
慕临死死搂住小狐狸,瞪大眼睛,满眼都是血丝。他无声地流泪:“前辈,你能不能告诉,母亲究竟是怎死……”
“你父亲从来没有不爱你,从未放弃过你。”无名垂下眼睫,露出丝似有似无苦笑,“他是在你母亲仙去后,才成为无情剑主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也就是说,无情剑主后来达到“以剑证道”层级,把公主尘封在心中小格子里,再也不会喜欢别人。
“魇魔控制你母亲,试图借她之手杀你师尊。”无名沉声道,“痛苦太久,折磨太久,她原本是不清醒,那瞬却硬生生停下,从旁人手中夺来把剑……自刎。”
慕临浑身僵硬,哽咽道:“她临终前……可有说什话?”
“托付你师尊照顾好你,”无名顿顿,低声道,“没有其他。”
……
求你……照顾好阿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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