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有
个大洞，心脏被破开
。满脸血污，几乎看不清面容。唯有双眼睛明亮如初，清澈似有波光闪烁。
年轻
声音熟悉而虚弱：“师兄……”
慕无情抿住唇，面色冷可怕，指间又涌出层灵力，抹过那人脸。
随着灵力从上到下，那张血染、平平无奇面容消失，取而代之是张令人过目不忘脸。苍白俊秀，神色平和，唇角噙着抹淡淡笑，是张没有被岁月打磨过、永远停留在十八岁面容……
慕无情：“小九！”
听到这声呼唤，慕临彻彻底底呆住。
“前辈……小九？！”他膝盖软，半跪在那人身旁，“……怎
会是你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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