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誉眨眨眼,看向优雅地打哈欠国师,愣愣点点头。其实,他觉得,国师在宫里时候也是这个样子。
“安家脉,乃是世间仅存上古血脉,千百年来,传承下来法术与上古神兽已经不可比。这拨云见月之术,对于上古白泽不算什,但对于大安国师来说,却是禁术,旦用两次以上,他可能就会睡不醒。”忠王心痛地从上古白泽讲起,代代传承,很是动人,等故事讲完,面前盘虾丸也见底。
忠王殿下抬手,抹抹眼角,拍拍衣袍,拎起凿子,继续去刻石碑。
苏誉还沉浸在那壮烈故事里,愣愣抬头看国师,就见那双清冷眸子里无喜无悲,平静如古潭,顿时也心疼起来,忙把锅里新炸蝴蝶虾捞出来,递给国师。
国师伸出白皙到近乎透明手缓缓接过来,“故事,听听也就罢,不必当真。”捻起只炸虾,缓缓放进口中。
岛礁石里有很多海螃蟹,个大肉厚。景王不喜欢捉螃蟹,因为螃蟹跑得太慢,他更喜欢去捞鱼,捉螃蟹就交给几个皇叔。
苏誉在草地上翻捡海带,抬头看看坐在石头上国师。
国师还是那般飘然出尘,就算是随意坐在块丑兮兮石头上,依旧好看得不得。
“皇叔,们真没法离开这个海岛吗?”苏誉把怀里扭来扭去太子掏出来,让他自己在草地上跑着玩。
金色小毛球下地,就颠颠地跑到国师身边,扒着他垂下衣摆要往上爬。
窝在苏誉衣襟里皇帝陛下懒洋洋地伸出头来看看,抬爪拍苏誉巴掌,蠢奴,五伯话竟然也信。又不是上古神兽,哪会沉眠不醒,睡几天就饿死。
苏誉低头,亲那毛茸茸嘴巴口,“那真相是什?”法术用得过多,总会有些不好影响。
皇帝陛下撇嘴
国师伸手把小毛球捞起来,抬起修长手指点点那粉色小鼻子,“待本座法力复原,兴许还有战之力。”
苏誉惊,看向国师,那美如画卷眉目间,有丝不易察觉疲惫。拨开乌云引来月光,所耗费力量,或许远远超过他想象。
“不行!”正在大石头上刻字忠王闻言,立时出声反对,“就算在岛上待辈子,也不许你再用那个法术。”
“怎……”苏誉瞪大眼睛,莫非这法术会伤及国师本身?
忠王见苏誉感兴趣,便扔下手中凿子,坐到他身边,顺手捏颗苏誉刚炸虾丸填进嘴里,“这法术消耗巨大,用次会疲惫许久,你没发现二十近来十分嗜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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