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这词。”阮肆把水瓶扔秦纵怀里,“给妈听着得揍,哥这是青葱微涩校园爱情剧,小纯真。”
“不是,”秦纵看他眼,“女,朋,友,又称女性朋友,你往哪想呢。”
阮肆压低声音:“尿床人懂得也不少啊。”
“……”秦纵说:“你他妈不是说那叫梦——”
妹子站跟前羞涩地递瓶水,先看眼秦纵,又转向阮肆,喊声“阮肆”。球场上不怀好意地口哨声顿起,阮肆照秦纵
“要告妈”阮肆打着哈欠,“大早耍什流氓,用这种嗲声讲话好想打你。”
“是认真。”秦纵伸手拽住阮肆衣领,拉下来露出片白花花胸口,他说:“这他妈和梦模样!”
“……”阮肆说:“别拉,冷。”他扯回衣领,又说:“行吧,梦就梦……教育课本上也没说不能梦男啊。”他皱眉道:“能梦遗就是正常。”说完又猛地拽过秦纵衣领,道:“但你不能给别人说!下次梦孔家宝去!”
秦纵:“……”
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第二天早,小区里狗还没叫,阮肆就醒。因为阳台直“叮叮叮”地在响,那是他和秦纵才通好铃铛,谁叫人谁拉铃。他胡乱套件T恤,拉开推门,看见秦纵靠栏杆上。
阮肆揉把自己乱毛,困倦道:“干嘛呢你。”
秦纵抬头说:“可能有毛病。”
阮肆:“……哈?”
秦纵趴过来,两个人相距半米,隔空说悄悄话。他终于露出点踌躇与为难,道:“昨晚……做点梦。”
谁知没出半个月,秦纵就听孔家宝说阮肆早恋。原因是个星期前遇着下雨天,阮肆帮体育组搬器材,妹子打着伞陪路。阮肆正听着耳机里唱“天青色烟雨,而在等你”,配合着雨天再看妹子,顿时觉得这是缘分。
秦纵听完之后表示:“觉得你脑子瓦特。”
“这是情投意合,顺水乘舟。”阮肆从后把箍住秦纵脖颈,压着他说:“你能表示点祝贺吗?说点好让爽下。”
“可喜可贺。”秦纵说。
两个人才打完球,这靠着汗都黏起。阮肆不松手,就这挂着手臂喝水。秦纵抬头看眼,说:“你女朋友过来。”
阮肆倏地清醒,意味深长道:“……懂,这他妈很正常。”
秦纵面无表情地回答:“然后尿床。”
阮肆说:“……那是梦遗吧小胖友。”
“可是梦见是你。”秦纵用纯真无邪语气问:“难道你也梦到然后梦遗吗?”
阮肆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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