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尊臀!”阮肆怒声。
秦纵翻个身,大方道:“请,您再顶回来。”
“……妈智障,”阮肆头撞枕头里,胡乱蹭着脑袋:“疯吧。”
再抬头看,秦纵又睡过去。阮肆照他屁股上蹬脚,喊道:“起床起床!快点!”
刷牙时秦纵还有点没精打采,从镜子里看阮肆用喷水壶压翘毛,靠边上笑不停。
“不怕痱子,就怕……咳。”阮肆松点劲,“行吧,别全拽……”
被子“哗啦”地全部被扯走,秦纵拉过去就倒在枕头上,压半在身子底下。阮肆声靠还没出来,先拽枕头挡胯。
“讲点江湖道义行不行?”阮肆拿脚踹他大腿,“好歹分半,你就自己遮着啊?”
“啊,”秦纵掀开被子,“不遮也无所谓。”
“……”阮肆说:“你还是遮着吧。”
关,屋里昏暗地燃着暧昧和滚烫。
这他妈定是哪里出问题。
阮肆扯把短裤,震惊地又念声“卧槽”。
两个人背对背,到处都挤满尴尬。明明有些距离,却又仿佛还贴在起。夏夜燥热翻动在四肢百骸,连掌心都蓄起汗。刚才贴在背上身躯正热得濡湿——
秦纵陡然起身,爬过来。阮肆吓跳,跟着坐起身,拽着被子挡着地方,看秦纵几下爬到跟前。
“你每次睡觉都是绕地球圈。”秦纵含着牙膏,“梦什呢?”
“你这问题问,”阮肆说:“梦夏婧呢。”
秦纵漱口,对阮肆比划个大拇指,言不发地转头去吃早饭。阮肆压半天翘毛也不下去,莫名心情不好。
去学校还是阮肆载着秦纵,可是秦纵坐后边直没讲话,阮肆也懒得开口。直到要上楼时,秦纵说句“去”,阮肆点个头,两个人就分道扬镳
两个人都穿着短裤,气血方刚好男儿……那什……也是正常。
阮肆心烦意乱,好不容易睡着,梦里也是乱七八糟,都是秦纵脸。第二天闹铃个劲地尖叫,被子底下阮肆胡乱揉头,探手出去给拍安静。
没几分钟,阮肆顶着鸡窝头爬起身,掀开被子。秦纵叹息着抬手遮光,眯眼惺忪道,“嗯?”
阮肆冷笑:“你他妈顶着。”
秦纵缓会儿,神态自若地问:“顶哪?”
“干……”
秦纵伸手把按掉台灯,“关灯睡觉。”
两个人在黑暗里面对面,过会儿,秦纵问:“干?”
阮肆坚定地接完:“……什。”
秦纵去拉被子,阮肆往回拽,两个人胶着对峙,他说:“你裹着这厚捂痱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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