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死。”阮肆笑,“满不满意?”
“差点意思。”秦纵抬手转着篮球,校服袖口蓝玫瑰随着动作隐约可见,“不满意,重来。”
“你以为是切歌呢?”阮肆拍球转到自己手上,“真好怕怕,纵哥你慢点长,吓死人。”
“卧槽。”秦纵肩头撞他,“这他妈是约战语气吧。”
“是吧。”阮肆笑出声,“也觉得这语气特贱,听次想打次。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阮肆迅速结束掉最后段,合上笔盖转在指间,“社会你麟哥……头发剃得特野那个,打球挺厉害。”
“不厉害也不会找你。”孔家宝还在坑坑巴巴地写,“今年没怎见,听说在外边夜店里混着呢,赵云林估计是跟他。昨天咱们把赵云林揍爽,陈麟要觉得没面子,这几天就该来找人。”
“来吧。”阮肆说:“今年直没打过招呼。”
下午放学,阮肆出教室时正逢秦纵下楼,两人块下台阶。那裹在修身运动裤里腿并迈出去,惹得阮肆在心里吹起口哨。
长。
批评。
“这小子不吭声,反倒觉得还要搞事。”孔家宝写检讨时候叼着笔,“你说他这是示好吗?”
“他要有这心,也不会次次都被打出鼻血。”阮肆奋笔疾书,张纸都不够他抒发。
“就怕他背地里搞事。”孔家宝抽空还要吐槽声,“这小子是搞事体质。”
“不怕他。”阮肆点点笔尖,“就是直搞下去太烦人。他还住黎凝家那栋楼?”
“啊,”秦纵看他,“动手吧,给数着数。”
“靠。”阮肆把球砸还给秦纵,“这帅脸……”
“当然舍不得。”秦纵接住球,“怎说也不能打脸
都他妈好长。
还这帅。
“你怎不弯腰贴着看。”秦纵抄着裤兜伸直腿,“天生丽质难自弃啊。”
“得吧,”阮肆用腿撞开他,“哥这才是大长腿,你那小短腿不够看。”
“软软同学。”秦纵说:“你现在特喜欢攻击,是感受到压力吗?还是潜意识里怕?”
“早搬家。”孔家宝绞尽脑汁地在“对不起”三个字上下功夫,“初中那会儿就搬,他现在住那块和熟人挺近。”
“熟人?”阮肆抬头,“谁啊。”
“八班陈麟。”孔家宝说:“社会你麟哥,人狠话不多,去年斗牛赛,场场小动作——你不会也给忘吧?人家就是和你打。”
阮肆笔尖顿,“噢。”
“怎,记得?”孔家宝靠椅子上往后窗扬扬下巴,“就咱们斜对门,靠后门天天能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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