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很好唇就在几厘米之外。
“耍流氓时候太客气。”秦纵手掌紧紧按着阮肆,“那多不刺激。”
“你什时候爱刺激?”阮肆双手撑他两侧,直视他眼睛,“你再用力按,都该趴墙上去。”
秦纵松力,阮肆忽然偏头凑到他脖颈旁,鼻尖虽然没有真正蹭上他脖颈,却已经让那隐约触感顺着溜圈。羽毛似骚动伴随着发丝擦过耳尖触感,秦纵喉结滚动,阮肆伸手从他裤兜里摸出颗薄荷糖。
“你这不是撩妹,你这是真耍流氓——这不是还有颗糖吗?”阮肆剥糖纸,“你对谁耍流氓呢?”
?”
秦纵漱口,扯毛巾,“可喜可贺,黄金孤狼成员大团聚。”
“没理由对不对?”阮肆拧眉。
“说对也没用。”秦纵对着镜子抬头,正擦着后颈,阮肆忽然挤着他贴在墙上。
“说认真。”阮肆撑只胳膊,靠近说,“这脸不帅吗?”
秦纵张口,阮肆把糖塞进他嘴里。
“弟弟。”阮肆指尖像逗猫似搔下他光滑下巴,“尾巴别翘太高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来啊互撩。
骚包怕过谁。
秦纵无比真诚道,“帅不得。”
“帅吧。”阮肆又问,“这壁咚你什感觉?”
“听实话吗?”秦纵说,“确实不怎样。”
“什叫不怎样?”阮肆说,“这身高角度和气氛——”
秦纵探手到他背后,倏地用力按下来。两个人鼻尖距离急剧缩小,连胸口都贴在起。滚烫、结实躯体紧密相挨,让原本如常呼吸瞬间被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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