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教导有方。”秦纵回道,“这叫名师出高徒。”
“行吧,徒弟。”阮肆翻个身,“来给为师按摩。”
“任劳任怨小青年秦纵。”秦纵撑起身,俯他斜上方,看会儿人,特别无语道,“谁按摩正面按?就这骑上去吗?”
“骑?”阮肆倏地坐起身,“你要骑哪儿?”
秦纵:“……”
”秦纵没忍住笑,“走你,洗澡去。”
鱼塘腥臭味余力十足,两个人泡热水里足足待个小时,蒸到头晕眼花才爬出来,随便扒两碗饭,就齐栽倒在床上。
“结果。”脸闷枕头里秦纵问,“你感觉来吗?”
“哈。”阮肆脸也闷在枕头里回答,“都睡过去,有个毛感觉。”
“所以就喂个蚊子。”秦纵侧头,“明天还去喂吗?”
阮肆无力地扑腾着手臂,“失血过多……嘶!”
秦纵收回手,“还挺嘹亮。”
“干嘛啊。”阮肆说,“拍死得。明天不去,蚊子太多。”
“那明天就去接活。”秦纵说,“在家老实点。”
“你这是跟谁说话呢?”阮肆撑起头,“你可以啊秦纵。就你有嘴,天叭叭叭地占便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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