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!”阮肆飞快地收回脚,“阴险啊阴险!”
“走过来。”秦纵超小声,“过来抱个。”
“抱个?”阮肆也超小声,“亲个吧。”
“你倒是来啊。”秦纵把阳台门推大,往里走,“时刻准备着给你开门。”
阮肆从没想过自己上楼这迅猛,他站秦纵门口时候觉得自己就用几秒时间,这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会太可惜。不用敲门,秦纵已经打开,还特别绅士且淡定地装模作样,“来?”
“你俩私底下这肉麻,”她说,“要你爸爸说。”她有点不开心,“你们都没有对说过想死。”
“没事想死你干嘛啊妈。”阮肆哭笑不得,揽她半肩,拉到栏杆边,对秦纵说,“来给妈妈个哒。”
秦纵踩栏杆底下,探身过来,和阮肆人面,两个人礼貌地轻点下李沁阳还敷着面膜双颊。李沁阳这才算满意,骄矜地踩着她棉拖回客厅。
阮肆跟秦纵对视,起笑出来。
“妈。”阮肆说,“吓死。”
出去,在路人各种目光里,肆意地拨动着琴弦。他们之间音乐相互传递,每个眼神都带着滚烫地欢呼,像是场街头自狂欢,带着无与伦比骄傲与快乐。
主唱回身跟人击掌,露出大笑脸。
竟然是陈麟。
阳台上有人吹口哨。
秦纵换衣服,推开阳台门。阮肆趴在另头,对着他吹着有节奏口哨。秦纵趴在这头,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装。”阮肆凑近,“要不咱们再站门口聊会儿?”
秦纵拽着他手腕就进去。门合,就贴块。阮肆探手在秦纵后脑,手掌摩挲着他头发,被柔软触感几乎要化成水。秦纵按着他腰,手量寸在他后腰上,忍不住捏捏。
“操,”阮肆分开唇,跟他抵在咫尺说,“捏上瘾是吧?”
“上瘾。”秦纵啄啄他,
“啊,”秦纵咂咂嘴,“沁姨敷得什面膜啊,股怪味。”
“她自制。”阮肆说,“夏日少女款。”
“过来吧。”秦纵在那头说,“天都没见你。”
“那你接住。”阮肆说着就要上栏杆。
“沁姨!”秦纵放声,“软软要跳窗!拦都拦不住!”
“是啊,”阮肆说,“想死你。”
“巧。”秦纵笑,“也想死你。”
两个人正对望,李沁阳突然冒头,“好肉麻哦。”
“卧槽!”
两个人都直起身,紧绷着弦,齐震惊地看向李沁阳。李沁阳拍着戴面膜小脸,拖着棉拖到阳台,拿她搁在花架上喷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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