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跟他处对象,但对象要跟他块玩。”阮肆说,“能不搞清楚吗。”
“谁?”孔家宝迷糊着坐起身,“弟弟要跟他们玩?玩乐队?哇靠,”他梦里似念,“好酷,你替问问,他们缺主唱吗?这儿有个隐藏歌手。”
“好,隐藏歌手。”阮肆抬头看看太阳,“你先给说清楚这几个什来头,不然就现在印象,觉得没个是好鸟。”
“你还真说对。”孔家钰窸窸窣窣地套着衣服,“真没个好鸟。陈麟你知道,但觉得这小子就是人傻钱多,骗就往前冲
秦纵迟疑几秒,才望着阮肆,诚实地说,“想。”
“这事吧……”阮肆坐直身,看着秦纵眼睛,说,“自己个人琢磨多久?”
“五六天吧。”秦纵跟着坐起身,“想给你说说。”
“想跟他玩乐队。”阮肆说,“行吧,咱们跟他说。就是这人脾气臭,嘴巴欠,得收拾,还得好好收拾,不然他这乐队事儿太多。”
“先跟他聊聊。”秦纵笑,“行不行另说。”
活费养乐队四个人,每个人都是张嘴。他们住在陈麟租小出租屋里,四个人挤室,都是副邋遢样。
“这几天都往哪儿跑呢?”阮肆扣笔,问靠床上看书秦纵,“出去就是个多小时。”
“看陈麟。”秦纵说。
“喔,看……卧槽,看谁?”阮肆蹬开椅子,爬上铺,“小对象,你又干对不起事儿。天天看他,长得帅啊?”
“谁能比你帅?”秦纵合上书,“帅哥,快点进被窝。”
阮肆应声,第二天周末,他起床就蹲阳台上跟孔家宝打电话。
“陈麟住哪儿呢?”阮肆说,“他那几个乐队成员都叫什名字,哪儿人,干什,多大,什脾气?”
“这大早,”孔家宝在那头还赖床,说,“你这不像要找他干架,像查户口。”
“还真就是来查户口。”阮肆拨拉着薰衣草枝叶,“得搞得清清楚楚,不然不放心。”
“你不放心什啊?”孔家宝翻个身,“你又不跟人处对象!”
阮肆撑他上方,狐疑地盯着他,“老实交代,你看他干什?上回那事不是给处理吗?”
“给你处理啊,”秦纵手掌顺势扣阮肆腰上,“就是看看他乐队,还挺厉害。”
“在哪儿啊?”阮肆说,“烈焰出来之后还有地待?”
“街头演出。”秦纵想想,说,“还挺酷,有架势,就是缺个靠谱主唱。”
“你想干嘛,”阮肆眯眼,“天天看,上心啊。想和他起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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