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怎开……”正进门秦纵摘着围巾,看见他妈行李箱靠边上,再抬头,就看见舒馨退几步,回头看着他,又看向卧室里阮肆。
“要怎跟交代?”她声音颤动,“你们俩要怎交代!”
舒馨妆都花,她坐沙发上,纸巾扔垃圾桶,“不能接受
从酒吧回来太晚,阮肆怕回家打扰爸妈,直接去秦纵那。半夜被秦纵抱得浑身湿透,他伸手摸把,秦纵身上也湿腻滑手。他迷迷糊糊地惦记着,早上醒来定要洗澡,然后蹬半边被子,晾着后心睡。第二天起来就觉得有点感冒,还没爬起来,秦纵就拉着他含个无比煽情早安吻。大早上容易擦枪走火,两个人纠缠在被子底下。秦纵头钻在他T恤下,舔得阮肆头昏脑涨。摩擦在起不可描述被秦纵握在掌心,套弄和吻起凶猛。阮肆喉结滚动,呼吸在秦纵手掌吐含间随之急切,舌头被秦纵咬吮得发麻。底下滑液从秦纵指间漏溅在阮肆小腹上,秦纵跟他鼻尖抵鼻尖,在光线朦胧被子里气息紧缠。秦纵沉重喘气让阮肆觉得很性感,就近在咫尺,跟秦纵起自慰快感袭击浑身。阮肆伸手按下秦纵后颈,秦吻住他,手上箍紧最前端,阮肆被他压在被褥里,后脊蹿起酥麻,跟着出来。
余后欢愉游走在大脑,两个人闷在被子里喘息。
秦纵撑起身,笼起被子,抽纸。阮肆这会儿觉得更昏,仰头呼吸时候脖颈边咬痕清晰地起伏。秦纵俯首在上边吻吻,压着他说,“有点烫手,是不是发烧?拿温度计去。”
“都要闷熟。”阮肆抬手习惯性地捏住他下巴,“应该有点感冒,会儿回去吃点药就行。”
“量下。”秦纵不放心又摸摸他额头。
结果是发点低烧,家里没药,秦纵直接出门去买。阮肆冲完澡,对着镜子擦头发时候看自己,胸口、脖颈都是痕迹,就连腰上也没能逃脱。他转个身,差点靠出声,秦纵连他背上也留印。
秦纵蒙被子就跟狗似,逮住就要咬,也不知道这谁教毛病。
他翻捡下衣服,没找着能全部遮挡,索性围浴巾,去秦纵卧室找衣服。正翻着,听着门开。
“这快,又跑是吧。”阮肆边找边问,“你那件高领毛衣上哪儿去?警告你小对象,下回不准这咬,你是不是想吃肉……”
高跟鞋咔嗒,卧室门被轻推开,戴着墨镜舒馨定定地看着他。阮肆话音滞,舒馨摘墨镜,满脸震惊,紧接着怒气从眼睛里蓬勃涌现,她还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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