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卫国:“闭嘴!老子骂儿子有你还嘴份吗!”
“您不是在问吗?”秦跃皮糙肉厚又挨下,“还没桌子高时候您就说问话得回,不回要挨揍!可是记辈子。这事总得解决您说是不是?快快快,舒馨给拿下,那是十年前从西藏讨回来玉,砸可就没!爸您坐下行不行?站着还得仰头教训俩。别扔爸!”他说,“你想打谁你说!来动手!”
“照你自己打!”秦卫国被舒馨拦扶着,要不是现在腿脚不太灵活,都想跳起来抽他。
“好。”秦跃抬手对着自己就是巴掌,打得狠,半边脸迅速红起来,声音响得吓人,点没留情。打完他问,“您消气吗?没有?那行。”又给自己巴掌,“所谓子不教父之过。秦纵不是东西,长
钟表晃动着下摆,秒秒拨动。书房里有点偏暗,秦纵边窗户大开,他觉得寒风侧袭,犹如面对着凛冬巍峨巨山,压得他胸口急促,掌心泛起湿意。
舒馨正在厨房等阿姨泡茶,忽然听书房声惊天动地响。她端茶手抖,就知道不好。等她慌忙拉开门时候,看见秦纵被砸身墨汁,秦卫国胸口剧烈起伏,站在书桌后用力点着他,又点向舒馨。
“你知道你不说,秦跃是不是也知道?你们都不说,是什意思?是觉得好糊弄,还是觉得黄土埋半身马上就要滚蛋,不需要给濒死老头子说!”
“爸爸,”舒馨挡秦纵,求道,“这事不是,这事还来得及回头。秦纵小,这不能当真,们哪敢给您随口乱说?您别气!”她几步上前扶住秦卫国,“您快别气!”
“找医生!吴医生许医生都找来!们家没这病!”秦卫国撑着桌沿,痛心疾首,“放块养不是为搞这种病!秦纵,秦纵啊!”他乏力地拍着桌沿,“滚出去!叫人锁紧门!这病不好之前课也不需要上!”
舒馨拦不住,立刻给秦跃打电话。那边秦跃会也不开,直接调头过来,急匆匆到院。他推开门,秦卫国正怒不可遏,劈头就是镇纸砸他身上。
“你也滚!这大事你还想瞒!”秦卫国指着他,“你也不是个东西!”
“确实不是个东西。”秦跃接道。老爷子马上又砸他,他给接个准,抱怀里转手递给秦纵,秦纵抬手放书架上。父子俩被骂得狗血淋头派淡定,任是让舒馨在边感受到这可真是亲父子。
“你得意什劲?”秦卫国拍桌子,“你看看你自己!从来没给他做个表率!”
“是。”秦跃说,“就这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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