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劝她?”秦跃呛着烟干笑几声,“敢?她小姑娘时候就这脾气,告诉你,觉得她近几年
也依然不会考军校,不会弹钢琴,这是个人问题,不在于性向。况且很清楚,不需要三个人家庭。从始至终生活在四个人家庭里,阮叔和沁姨是自由,跟阮肆也是自由,们不需要必须生个孩子来证明有多爱他他有多爱。而且说句不好听话,你们有孩子,但你们有家庭吗?”
“承认跟你妈妈在这方面很失败。”秦跃说,“但们起码还是亲人,有共同血脉相连……”
“你糊涂爸。”秦纵冷静地指出,“你跟妈没有任何血脉联系,爷爷奶奶跟妈也没有,但你觉得大家是亲人,这只是因为情感交融。”
舒馨旁观着他,发觉秦纵真很冷静。他话讲得不急促,神色坦然,丝毫没有这个年纪应该有惶恐和害怕,哪怕时间是在刚刚发生过激烈地对抗之后。他不像是面对父母,更像面对别人解释他问题,阐明他立场。这很好,但这发现也令舒馨难过。因为这说明秦纵要是没有把他们真正当成人生中父母角色,要是在秦纵观念里“父母”这块完全缺失,这就意味着她儿子内心是不完整。
秦跃毫无招架之力,甚至隐约有些叛变,但他不敢在舒馨面前表现,于是他又拿起烟,想要遮掩下装个沉默。谁知道明明在沉思,舒馨也没放过他小动作,巴掌拍他背上打得他果断放弃在这里抽烟念头。最后他借口卫生间,出去透气。
秦跃出门就给阮城打电话。
“你怎教他?”秦跃终于点上烟,“这小子完全不像是儿子。”
“你儿子?”阮城在那头翻着书,“这优秀儿子只有能教出来。你要是没占着血缘优势,保准他会表现得比现在更强硬。怎样,预料不差吧。纵纵不是阮肆,他心思重,想得多,自然有所准备,这叫做未雨绸缪。”
秦跃惆怅地叹气,“死不低头脾气肯定是跟。你到底怎想?”
“和沁妞开始就表态。”阮城说,“接受是需要点时间,但不至于反应激烈地排斥。比起让阮肆找别什人,只放心纵纵。咱们两家算是三代交情,知根知底,孩子都搁块长大,没歪没坏。说真,沁妞以前常念要是有个女孩儿定结亲家,但现在是个男孩儿也不影响。是不明白舒馨,昨晚上沁妞还哭,被她气。多少年,小姑娘都成妈,劝劝她偶尔也听听别人声音,独断不是好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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