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当然想，”秦纵笑
笑，“不过要考肯定会考别
地方……爷爷请您问吗？”
“是想问。”舒馨说，“毕竟你还是需要人监督，志愿选择容易冲动。”
“祝您监督如愿。”秦纵温柔地送她出门，“晚安妈。”
舒馨根本找不到能够让秦纵交流突破口，他像是无懈可击，并且游刃有余。就像和阮肆打电话这件事情，只要舒馨想开口，秦纵都会用微妙礼貌态度间隔开距离。这
年里，舒馨关注重点已经从同性恋到秦纵是否能够真正认可“父母”角色。然而不论她如何做，秦纵都像游离在外。
舒馨不想泄气，但她毫无察觉，真正激怒她事情即将到来。
带喝奶茶。”
“她想你想得不行。”阮肆说到这儿有点惆怅，“等回家多哄哄她。”
“另外阮叔给说。”秦纵像谈天气似，“这寒假你不回来？”
“嗯，要跑趟南疆。”阮肆也像谈天气似回答。
两个人都紧绷着想念弦，却没人提及不要去。阮肆其实有点失落，但那是对自己而不是秦纵。他还想再快点，快点……跑起来。这些日子每天靠手机触摸对方，其实是件残忍事情。大学时间充足，阮肆写稿时间越来越多，然而道路像是到某种瓶颈，他觉得写起来越来越狭窄，时常陷入焦虑中。
秦纵周进到教室，四下目光集聚在他身上。他到座位，平时打招呼人概不语。秦纵察觉到气氛，直到临近上课，中年班主任把他叫到办公室。
“叫你来确实是有事情。”男老师打量着他，“秦纵你……是不是心理有些……”
秦纵缓缓皱起眉。
男老师艰难地说完，“……同性恋。”
但他没对秦纵说，两个人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挂电话。
秦纵给手机充电，看下时间，还可以刷题，但他起身准备睡觉。
舒馨敲门，“喝点牛奶再睡。”
“不用等太晚。”秦纵道谢，喝牛奶。
舒馨拿着杯子，犹豫片刻，“你……刚在和阮肆打电话吗。”得到回答她紧张道，“……你不会也想去新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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