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阮肆是自信又快乐。
吃夜宵时候李沁阳先睡,三个男同胞在餐桌上又聊大半宿。阮肆最后都忘自己怎回房睡觉,第二天全家阵亡,都到十点多才起床。
在家浑浑噩噩过几天,孔家宝陈麟谢凡挨个回来,大家在小酒吧聚会,然后非常够意思联机打起游戏。阮肆感觉自己还没有浪几天,秦纵通知书就到。
到那天阮肆没陪他去,趴阳台上晒太阳等人回来。老远看见自行车拐进来,他喊,“是吗?”
秦纵捏刹车,对他展示下通知书。阮肆指挥着他,“站树荫底下,举胸口,表情乖点,好……别动。”
“神烦……”阮肆捂胸退后步,“你都多久没见你这说?走啊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李沁阳挥挥塑料花,“不着家孩子才不想他。”
阮肆换鞋,扶他妈肩膀,贴脸在她左边亲下,“开玩笑,怎会走,怎说也得吃顿爸饭再走。爸,好饿啊。”他踩着拖鞋往厨房去。
秦纵还夹着准考证和笔,换鞋过来俯身在她右边轻吻下,“毕业无敌快乐,沁姨哒!”
李沁阳捂着两边脸,蹦到厨房,挤开阮肆,还没给阮城告状,阮城就从锅前回身,手抹开她额前碎发,亲她额头,“外边玩去,别让阮肆在这儿偷吃东西。”
连着拍几张照,就用这个乖乖仔姿势也很帅。阮肆边拍边在心里疯狂地吹他小对象,秦纵站五分钟,问,“大王,还能不能回家啊?”
“先转
阮肆捂着眼偷只虾出来,吃半进卧室,关上门把另半送秦纵嘴里。这会儿不合适,两个人就接个带着浓烈姜醋虾味吻。虽然很浅,但是鼻尖相蹭,气息传递,满足感几乎是从胸口铺进全身。
“欢迎回家。”秦纵近在咫尺地说。
“欢迎回家。”阮肆回应着他细碎轻柔吻。
瞬间就仿佛世界和平。所有辗转反侧为这刻都变得不值提,只有眼前弥足珍贵。
吃完饭家四口还去散步,最后在阳台上用西瓜汁开个小型会议,全程由阮肆主持,从乌鲁木齐讲到博乐,讲横跨沟壑果子沟大桥,讲山脊湖泊赛里木湖,讲奔腾澎湃塔里木河。他今年黑不少,肤色不再是从前白皙,但是神态和语气已然成熟从容不少,这都是旅途带来馈赠。他们穿梭南疆,没钱时候四个人就挤车里睡,为挣点油费,出卖阿克久力色相,让他站在巴扎集市上卖唱,别克弹着冬不拉伴奏,阮肆负责收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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