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陈麟摘墨镜。
“要去新疆。”秦纵转身就走。
“哇靠。”陈麟瞪大眼睛,“现在?疯吧你!”
秦纵快步走出去,跟苏伯喻正好正面。
“后生可畏。”苏伯喻擦肩时侧目,“期待下次。”
在老校长家有个意外收获,就是能发消息。网络状态简直超越整个巴音布鲁克,阮肆就靠这里跟秦纵发消息。
有天出门看见天空中飞过几只雄鹰,他往嘴里塞块馕,问老校长,“谁家鹰?”
“最靠里那家柯尔克孜族鹰。”老校长抬头看苍穹阴色,三只雄鹰盘旋不止,“这些好手正在找猎物,们把羊圈门关上。”
“这三只比在底下看见还要大。”阮肆仰头看着展翅鹰。
“跟底下合影养有些区别。”老校长说,“这些都是被驯服鹰,以前住在悬崖上。你看它爪,夏天时候能抓起羊羔。”
他们齐声道。
阮肆笑出声,还没回句煽情话,雪球就嗖嗖嗖地铺天盖地砸过来。
阮肆猝不及防盖脸:“……”
这雪不知道怎回事,像是不会停似不断下。下去路堵,阮肆只能继续待在这里。信号因为大雪更加不好,他这几天跟家里联系都是断断续续。
出版社来次电话,“择席老师恭……您啊……步行……特别……们决定……”
“承蒙关照。”秦纵目
雪峰被阴天遮盖,空旷雪野纯白,健壮雄鹰盘旋。这风景让人有点感觉,他借着网随手发出去段话,关上门,踩着雪往草原深处走。
纪录片评选已经结束,秦纵正准备跟陈麟路回家,要上高铁时候手机特别提示音。他打开看发现是阮肆微博,只有段话。
陈麟听着站台提示音,背着吉他起身时发现秦纵已经站起来。
“干嘛?”刚寸头狐疑地看着他,“现在打架也晚吧。”
“不劳。”秦纵穿上大衣,礼貌道,“英雄您自便,们不同路。”
“您还是叫择席吧。”阮肆客气地回。
对面不知道听没听清,还在激动地表达感情,然后突然陷入空白。
阮肆:“喂?喂……喂……”
秦纵电话打进来次,也是断续。阮肆费好几个小时才讲明白缘由,挂电话试下用流量发消息,也直特别缓慢。他又在巴音布鲁克待周,雪终于停,但路还没通。
阮肆帮老校长铲羊圈,发现窝新下小羊羔。冰天雪地太冷,小羊羔收进毡房里,得用牛奶喂。阮肆自己也喝点热牛奶,抱着羊羔,给老校长话都说不清楚小孙子讲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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