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熬闰第
次说起关于污染
事，陆清酒听心里微微紧。
但熬闰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做言说，似乎连他自己也没有搞明白，为什
会被污染，不过他却告诉
陆清酒个细节，就是和人类恋爱龙族，会更容易被污染，至于为什，他并未解释，或许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吧。
熬闰又说很多关于姥姥年轻时候事，关于他们相爱，分别，和孩子出生。
“
当时被迫离开，再次回来时，你妈妈已经三岁。”熬闰是笑着说这话，“人类小时候竟是这个模样，和龙族完全不同……”
“龙族小时候不能化形吗？”陆清
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，只是在他张口后，陆清酒注意到他空荡荡口腔时，内心依旧有些刺痛。按理说陆清酒母亲是被熬闰亲口吞下，但他却没办法对熬闰产生任何责怪情绪，这路相处过来，他从熬闰身上并未感觉到任何恶意，只能感到浓浓相护之心。
熬闰吃很认真，每口饭他都要咀嚼很久，再缓缓都吞下，和起初白月狐刚被领进家门样子格外相似。
陆清酒看着他，就想起吃不饱白月狐，心里有些难受，但他也不好表现出来，只是静静在旁边帮熬闰添饭。
今天白月狐少见没有护食，甚至才吃碗饭就把碗给放下说自己饱还有点事，便起身出去。尹寻也机灵次，吃完碗后便说自己去帮着白月狐收拾下院子，将饭菜和独处时间留给陆清酒和熬闰。
熬闰则受他们两人好意，边吃，边缓声用龙族独有方式和陆清酒说话，他聊起许多过往，说起他和姥姥初遇。
“你姥姥不太会做饭。”熬闰说，“搬进来之前，她就天天吃咸菜配着白饭，整个人都瘦不像样子。”
陆清酒听着，事实上在他出生后，姥姥已经可以完美掌控火候做出美味食物。那时熬闰已经离开爱人许多年，而她也被迫学会独自生活，只是这几句简单话语中暗藏心酸，却已难以用言语简单描述。
“做什她都喜欢。”熬闰道，“什都吃很多。”他说着旧事，神情里浮现出陆清酒从未见过怀念和温柔，“只是虽然吃多，却点不见胖，不知道吃到哪儿去。”
陆清酒说：“姥姥是很瘦。”直到离开这个世界，她都是个瘦弱老太太，村子里其他老人年纪大都有发福倾向，但她却还是瘦巴巴个，看着让人心疼。
“嗯。”熬闰道，“那时切都很好，直到被污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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