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做不到，”苏鹤亭拒绝得很干脆，对这个任务提不起任何兴趣，“它们是杀不掉
东西。”
“谁说，”大姐头忽然莞尔，“智能系统当然会死，们就差个注销键。别装
小子，你以为不知道‘狩猎女神’吗？”
苏鹤亭看见大姐头笑容，毛骨悚然。
“众神听从宙斯号令，唯独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格外叛逆，它是这个世界上第
个进化智能系统，并且协助旧世界军方‘黑豹’开启限时狩猎实验。”
苏鹤亭开始感觉晕眩。
示屏亮起来，上面是苏鹤亭信息资料。
【姓名苏鹤亭。】
【旧世界军方‘黑豹’成员，曾用代号‘7-006’，参与过旧世界光轨区生物芯片实验，在毁灭日被主神系统管控，随后被关在惩罚区，直到新世界04年大爆炸才从惩罚区脱逃。】
“看过你比赛，你那套格斗方式就是只‘黑豹’。大爆炸炸毁你右眼和前庭系统，但是因祸得福，植入体改造手术让你进化。你知道们直在跟主神系统打仗，那群狗日系统还在光轨区继续做生物芯片实验，们担心它们会培育出新人类作为武器。因此，们决定先弄死主神系统。”大姐头把烟蒂丢到脚边，双手交握，盯着苏鹤亭，“这个忙很简单吧，儿子？”
“简单，简单到像加，”苏鹤亭靠回椅背，“选择去监禁所。”
“紧接着，狩猎女神就被注销，这对系统而言是种死亡。但它留下更完美进化系统‘珏’，”大姐头身形在苏鹤亭眼中旋转，“根据最新情报，珏完美程度远超这些主神系统，它还藏在惩罚区里。”
房间也在苏鹤亭眼中旋转起来，大姐头声音越发遥远。
“们要得到珏，它就是那个注销键。
“监什
所，”大姐头说，“没有这个选项。”
“这又不是暗杀人类，”苏鹤亭塌下只猫耳，“对方是智能系统，还不止个。它们在现实里没有活动范围，喜欢待在某个芯片或者数据匣子里发号施令。别说炸毁它们，可能都找不到它们。”
“不允许你小看自己，”大姐头没感情地安慰他句，“也不允许你小看们。”
虚拟显示屏折叠起来，变作个微型城市立体投影。
“熟悉吗？”大姐头说，“所谓惩罚区，其实就是个由主神系统管控虚拟空间。它像剂精神鸦片，通过脑机接口和生物芯片，强行注入那些光轨区囚犯脑袋里，是主神系统驯化人类方式之。需要你回到惩罚区，在那里杀掉它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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