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亭突然起身,个翻滚,到床沿,连拖鞋也没穿,飞也似地进卫生间。他“嘭”地关上门,半晌后蹲下身,单手捂住脸,尾巴在毛毯上乱扫。
想见你。
想你。
可以抱你吗?
喂——
苏鹤亭连忙求饶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告诉你,说……谢枕书!”
谢枕书道:“你说。”
苏鹤亭逗他:“梦见你说想见,还说很想,想啊想,说啊说,两边环绕。你真想吗?那声音跟真样——”
谢枕书忽然摁住他乱蹭脑袋。
苏鹤亭说:“就说不要讲。”
苏鹤亭给捏得发麻,没起来,只觉得股热气直烧心肺,让他掌心出汗,脸颊发烫。他想松开谢枕书脖子,又不想被谢枕书看见窘迫之态,只能僵持着,咬牙说:“别……别捏!”
谢枕书停下动作,沉默起来,耳尖被苏鹤亭喷洒热气烘得泛红。
苏鹤亭以为谢枕书停下后会恢复正常,但很奇怪,停下后感觉更清晰。谢枕书手指只是挨着他皮肤,他都有种电流经过刺激感。
这时,谢枕书说:“你秘密没有说完。”
苏鹤亭道:“什秘密?哦……”他感觉暧昧,临时变卦,“不想讲,不告诉你。”
鹤亭没事。
苏鹤亭装死。
两猫相逢,露露胜。
谢枕书说:“精神恢复。”
苏鹤亭闷闷不乐:“……嗯。”
这家伙搞不好是个狡猾直球选手。
苏鹤亭心跳不止,他觉得这不是心律不齐问题,是别。他试图在这片刻中冷静,但刺激信号又开始作祟,它蹦蹦跳跳,让苏鹤亭发现件
谢枕书道:“真。”
苏鹤亭愣。
谢枕书字句:“想你。”
两个人脖颈相交,互相看不见,但胸口紧贴,都被心跳声吵到耳朵。
露露“喵”声,拖着玩具躺在边,边敲尾巴边瞧他们。
谢枕书说:“骗子。”
苏鹤亭道:“什骗子?这怎能叫骗?骗你是说假话,可没说假话,”
谢枕书道:“你说要给讲。”
苏鹤亭嘴硬:“是吗?刚睡醒,说梦话,你……”
他语气顿,觉察到谢枕书戳下他后背,这下好,不仅麻,还痒,痒得他腰眼发酥。
他尾巴无所事事,东拍下,西拍下,最后拍到谢枕书腿上,不动。
苏鹤亭说:“它直在这儿?”
谢枕书道:“半个小时前来。”
苏鹤亭欲起身,说:“福妈不管它?”
谢枕书没作答,他指尖松开,再捏,动作不轻不重,却存在感极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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