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面上浮
红
大叔道：“打死
也没用，情报走线上，早送到光轨区。独眼在这里东躲西藏好几年，等三——”
苏鹤亭转过手枪，用枪托猛砸在大叔脸上，打断大叔
话。大叔口齿磕碰，连吐几口血沫，还想骂独眼，苏鹤亭却已经站起来，他抬脚把大叔踢翻，对着大叔
顿狠踹。
少年神情阴郁，问：“做个黑豹很跩吗？”
他下手极狠，让大叔跪伏在地上，抵着额头阵咳嗽，把胃里酸水都吐出来。
苏鹤亭提起大叔头发，说：“给老板道歉。”
晨哥站后面抽烟，闻言乐，道：“是啊，这就是黑豹，你可别小看这个大叔，他单枪匹马潜入这里，在咱们身边埋伏两三年，偷走不少情报。”
苏鹤亭蹲身，问：“他想干什
？”
晨哥烟明明灭灭，不耐烦道：“想搞事呗，老板在黑豹任务板上也是个人物。你现在开枪，打死他。”
这时，黑豹大叔醒。他喉间“呵”地喘几下，啐出口血，说：“独眼敢做不敢当，有种他自己来打死。”
苏鹤亭表情冷冷，道：“老板很忙。”
见他俩来，赶忙站起身，点亮老式打火机，给他们照明。
他们喊：“晨哥。”
晨哥说：“叫小苏哥。”
这几个人排好队，听话地喊：“小苏哥。”
晨哥转过身，推把苏鹤亭，指向里面，道：“他们给你搭把手，你只管开枪。”
大叔道：“放你——”
苏鹤亭反手把他头摁进水里，这招是跟独眼学。大叔手臂被捆死，挣扎时，口鼻间狂呛河水，可是苏鹤亭没有半点要把他弄起来意思。
水花溅到苏鹤亭白T上，他再次说：“喂，给老板道歉。”
大叔道：“去你……咳、咳！操……”
苏鹤亭置若罔闻，大叔挣扎渐弱，突然不动。他手上用力，把大叔扔进水里，随后连开两枪。
大叔说：“他是怕被看到脸。”
独眼虽然总跑线下，但他留给官方照片只有个模糊侧脸，上面有他标志性眼罩。
苏鹤亭道：“喂。”
大叔凝神，听他声音年轻，说：“独眼就他妈叫小孩来干事？”
晨哥说：“别跟他废话，开枪！”
苏鹤亭握紧枪，问：“杀谁？”
晨哥道：“个黑豹。”
苏鹤亭走向深处，那躺个人。几个打手上来把人拽起来，借着打火机微弱光，让苏鹤亭看清对方脸。
黑豹特装部队恶名昭著，但对方看起来很普通，普通到像个退休大叔，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苏鹤亭说：“这就是黑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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