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什,欲言又止。
苏鹤亭道:“
大叔稀里糊涂,道:“看清!”
可是这里黑灯瞎火,苏鹤亭不太信。他把手伸进兜里,掏出个二手翻盖手机。
光轨区已经开始使用种叫“通导器”东西,但在这里,大家只信任手机。苏鹤亭这只手机来之不易,是他从游戏厅旁边贴膜店里换,平时用来打打连连看。
苏鹤亭打开手机相机,歪过头,跟大叔合影张。接着,他把手机抛给大叔,说:“你从桥洞那头跑,过马路,进右边第三条巷子。巷子尽头是个旧小区,那里没有监控探头,翻过去,出小区有几辆上锁自行车,你挑辆,骑上跑。”
大叔接住手机,有些手忙脚乱。他头发蓬乱,看眼照片,又看眼苏鹤亭,犹豫不决,问:“……你跟独眼有仇?”
苏鹤亭解决完打手,把河里大叔拖出来,用手拍几下他脸颊。
须臾,大叔呛两声,睁开眼。他浑身湿透,喘息未定,在看到苏鹤亭时候,第反应竟然是挡脸。
苏鹤亭说:“别挡,不打你。”
大叔透过手臂缝隙,在暗淡光线里窥探苏鹤亭。少年T恤溅到血,领口处片红,脸上却没多少表情。
苏鹤亭道:“下次不要喊那大声。”
广场上音乐喷泉已经停止,远处几个混混正在比赛踢易拉罐。他们给易拉罐装上石子,对着居民路窗玻璃踢。那“哐当”破窗声陆陆续续,却没有户人家敢探头制止他们。
苏鹤亭说:“欠独眼钱,给他打三年工。算算账,债已经还清,现在想走。帮你,是因为听说黑豹待遇不错,希望你帮做个介绍。”
周遭漆黑,可他眼眸很亮,像是扎根在贫瘠之地松,有种固执又顽强生命力,还有种不在乎环境野性。他说得像是时兴起,但是大叔知道,他帮自己恐怕不止这次。
苏鹤亭站起身,道:“手机里有个人简介,还有照片,你记得发给傅承辉。你老大是叫傅承辉吧?”
大叔捏紧手机,点点头,说:“是,是傅承辉,但是……”
大叔喉头滚动,挪开手臂,在浓烈血腥味中看到晨哥尸体。他思绪转动,刹那间反应过来,问:“是你?给打掩护人就是你?”
苏鹤亭说:“是。”
大叔惊疑不定,道:“你是领狗吗?”
什灵狗笨狗。
苏鹤亭低头,给手枪换弹匣,完事后,他拨开头发,想让大叔看清自己脸,说:“不是狗。喂,你看清没有?长这样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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