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阴和厌光不同，当它睁开巨眼时，甚至能听见所有通话设备
语音。
“这里是联盟第八区作战部，
们遭受
敌军强力轰炸，请求支援……”
“港区医院已经被炸平，伤员无处安置。救命，救命！”
“请求接通统帅执行室
谢枕书抬眸，清楚地说：“给注射特效剂，开始二次连接，这次连接目标是烛阴。”
他站起身，转过去，露出那千疮百孔背部，好像是屹立在玻璃后雪山。
助手呆愣片刻，直到被实验人员推
把，才结结巴巴道：“……哦，长官。”
他这声“长官”喊得很轻，仿佛是怕自己大点声会唐突到谢枕书。
实验人员说：“烛阴还没有修好，外部机械组织可能会在移动中脱落，但屏蔽北线飞行器和干扰信号没有问题。”
起来拖向自己。
它咀嚼很慢，吃并不是目，把人类躯体分裂才是它被设置目标。那几只刀锋腿刮在泥里，留下个又个被血灌满小坑。
顾军官射中夜行游女手臂，却被另只夜行游女掀翻马匹。他滚在泥里，听见马惊恐鸣叫。
夜行游女分不清人和马，把马几下剁，伸出长长脖子，来探顾军官。顾军官被拖住，在倒吊起来时候，朝慌乱士兵和运输人员咆哮：“退，快退到密林里作战——”
夜行游女撕裂他，他年轻脸瞬间被血水覆盖。厌光从后拽起夜行游女，砸向侧旁，军官掉在地上，兜里跌出几团通缉令。
助手已经走进去，他此前给谢枕书注射过不少次特效剂，这次却有些犹豫，说：“……可能有些疼，长官，请您……”
他干巴巴，不知道该讲些什
。
人真奇怪，他给谢枕书打过那多次特效剂。厌光失控那会儿，他根本不在意实验体是谁。但如今，他竟然透露些愧疚，好像这支特效剂十恶不赦。
“现在开始对长官进行第轮注射，三，二……注射完成。”助手拉过连接线，在谢枕书连接前，忽然说，“感谢您，长官，感谢您……对联盟付出。”
谢枕书闭上眼，开启自己第二轮连接。
谢枕书神经突突跳，这是长期连接反应，同时，连开十几炮后厌光没剩多少弹药。他向前，拎起另只夜行游女，用力地撞在树上。
夜行游女几下便停止运行。
厌光拖着夜行游女，跨过军官尸体，跨过所有人尸体。变故发生不到半个小时，象征南线士兵绿点就所剩无几。
谢枕书断开连接，说：“给注射特效剂。”
助手没听清，道：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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