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个道:“不许动。”
个说:“就剩们,路上还得相互照应,你尽可放心,绝不会开枪。好兄弟,们是过命之交……”
另个厉声道:“不许动,说不许动!”
这个试探地迈出脚,说:“你如果不愿意去,那就去看看好——”
那个双目充血,昨晚熬宿,此刻被冷风吹得手脚僵硬,直紧绷神经在对方动那下中断开,股杀意直冲心头。杀个是杀,杀两个也是杀,少个人多份钱,只剩自己最安全!他当即举起枪来,对着兄弟就射。
没办法,为着你们,甘愿做这个恶人,开枪吧。”
他话音落,身后另外两个精锐就开枪。光打两枪不保险,“突突突”声足足响五秒,这下又死两个,正好倒在雪坡跟前,拖都不用拖。
老刘又点下头,对这结果很满意。风太大,吹得他直咳嗽。他掩起唇,说:“好,现在就剩咱们六个人,会儿车到,知道该怎说吧?钱先不着急,都在保险箱里放着呢,等安全到家,挨个给兄弟们分。”
这人几句话,就杀六个人,还把剩余两个精锐牢牢拴住,表明只有他安全到家,大家才有钱。
谢枕书听老刘刚才说“就剩咱们六个人”,猜想还有两个精锐应该已经死,除门口这两个,还有两个留在屋里。他看老刘神色如常,面对尸体毫不变色,就知道对方常做这种事,是个狠茬儿。
子弹近距离打到门板上,声巨响。对面也心思不纯,迈出脚压根儿不是用来走路,而是用来攻兄弟下盘。就在这不到半分钟时间里,两个人便挤在台阶上打作团。
风猛地刮起道雪帐,两个精锐已经翻滚到地面,还没清理掉血雪被他们打得乱溅,枪都掉在别处。
只见个骑在另个身上,用冻硬拳头个劲儿地招呼对方头部。那个被打得嗷嗷直叫,时间鼻梁断裂,血水飞迸,在底下剧烈挣扎,揪住对方头发,往下撕扯。两个人都不再是人,而是剥人皮露出原形凶兽,他们在
老刘说完就转头进屋,留下两个精锐在门口守着。两个精锐对视片刻,没个人动,都握紧各自枪。
其实开始,谁也没想杀自己兄弟,但刚才他们中只要有个人没能经得住诱惑先开枪,另个人便会紧跟其后,而现在,老刘话就像剂毒液,埋伏在他们血液里逐渐发臭。
没过几秒,个说:“雪坡那边有动静。”
另个人便道:“风吹。”
个说:“人没死透,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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