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枕书道：“话说清楚。”
秦说：“银虎斑没病，是你有病。”
苏鹤亭猫耳
折，道：“你用词讲究点，
是有病毒，不是有病。”
秦捏紧手指，说：“他们都是因为你
病毒才染上药瘾！”
苏鹤亭心下沉，面上却微微哂：“这也能怪？”
他本是调侃，哪知秦神色渐渐变
，猫立刻心道：不对劲。
“竟然是病毒，”秦喃喃自语，“搞错……怎
会是这样？”
谢枕书觉察不对，问：“什？”
秦陡地站起来，腕间感应锁顿时闪叫起来。他无惧几人目光，说：“你中病毒多久？年？两年？”
苏鹤亭“嗯”下，像是在思考。他撑起脸，看着秦眼神很不真诚，似乎预感到什，却还是没个正经：“年两年都有可能，还没记住确切时间。”
大姐头又闭上眼，只有秦直盯着这边。
苏鹤亭勺子放回去，它发出“叮当”轻响。秦忽然说：“猫崽，他们说你脑袋里有种病毒。”
谢枕书眼锋扫过去，秦却没有知难而退。
苏鹤亭此刻心情好，不在乎跟秦多说几句，便道：“这可不好说，搞不好是二三四五六种。”
秦没有理会他胡言胡语，而是说：“问你，这种病毒容易使人陷入亢奋，还能够干扰行动，对吗？”
秦指向秦鸣：“秦鸣也有，所以给他增加自爆程序，防止他在亢奋中失去控制。不止是他和银虎斑，所有根据你数据复刻出来拼接人，都有这个病毒！”
“什病毒？有病毒？”秦鸣呆若木鸡，可他还记得苏鹤亭晕倒前说话，反应很快，“原来不是传染，是你传染，猫崽！”
苏鹤亭说：“嘘，什传染，数据可是你们偷。”
他这样回答，算是变相默认。其实他点都不吃惊
秦说：“别绕弯子，你是不是开始就中病毒？”
苏鹤亭道：“是。”
秦得到回答，身体晃几晃，竟跌回沙发上，这下连秦鸣都看出不对劲，他叫声“老板”，秦却置若罔闻。
大姐头递过毛巾，说：“秦老板，擦擦汗。”
秦鬓边汗津津，这情形实在奇怪，他本是个极能忍耐人，不知道为什会突然变成这样。只听他说：“搞错。”
苏鹤亭不答反问：“你也想研究？”
秦说：“你先回答，对不对？”
苏鹤亭道：“对吧。”
秦突然没声响，苏鹤亭觉得奇怪，瞟眼过去，发现秦表情怔忡，竟然在发呆。
苏鹤亭说：“怎，你也中病毒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