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今天早晨?”谢之妖想想,“可能是四弟……他前日才被谢戟杀,但也不定。”
林如翡自然也不清楚,只是将自己早晨看见景象同
林如翡道:“你要去祠堂?”
谢之妖身形顿:“你如何知道?”
林如翡道:“猜。”
谢之妖苦笑:“是,去祠堂受罚。”
林如翡道:“你到底做错什?是因为绿耳你才受罚?”
谢之妖喉头微动,最后从嘴里挤出个好字。
谢戟在旁笑幸灾乐祸。
“出去吧。”谢万鳞发完火,又恢复成平日和蔼父亲,“明日比试,可要尽全力。”他说这般轻描淡写,好像只是无关紧要场比剑,而不是自己仅剩下两个儿子生死之战。
谢之妖和谢戟两人行礼,双双退下,书房里,便又只剩谢万鳞人。
谢万鳞独坐椅上,冷冷看着面前碎掉书桌,口中低声自语念叨着些让人听不懂句子,像是在恶毒诅咒着谁,这画面让人来着实不太舒服。
谢之妖漠然道:“就算没有绿耳,也有红耳白耳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绿耳不过是个借口而已。”
林如翡想不明白,不明白谢万鳞为何会这样不喜欢自己儿子,诱着他们自相残杀也就罢,还处处给谢之妖挖坑,看样子,简直恨不得谢之妖立刻死去。
而作为儿子谢之妖,面对父亲责难,却似乎毫无反抗之力,他抚着腰侧雪白骨剑,好像溺水人,抓住最后根稻草。他本该早早死在这场争斗中,唯有这柄母族赠与剑,给他活下去希望。
“走,这几日你且小心些。”谢之妖道,“总觉得,事情有些不对劲。”
林如翡点头,目送着谢之妖离开,他忽想起什,脱口问道:“对,今天早晨被送出谢府那具棺材,是你哪个哥哥?”
顾玄都见没戏看,便带着林如翡离开书房。
离开书房后,两人又去谢之妖院子,看见他沉默坐在屋内,双目远眺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大约是感应到林如翡靠近,谢之妖喃喃:“其实父亲,很不希望能赢。”
林如翡自是看出来,谢之妖和他父亲关系不合,不,甚至不能只是用不合来形容,听谢戟语气,那祠堂显然并只是简单祠堂,定然会影响到第二天同谢戟比试,可看谢万鳞态度,却丝毫不在乎谢之妖死活。
面对这般不公,谢之妖却表现十分平淡,他手扣着腰侧骨剑,冷漠像块冰,道:“如翡,你先回去吧,还有些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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