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翡对着顾玄都做个佩服手势:“前辈和人比剑时候,是不是经常这干?”
顾玄都思量片刻,坦然表示自己还真这干过,不过那时候还年轻,也不要脸皮,为小命哪里讲究这些,不像后来名声大,虽然心里想是这样,却没好意思做。
林如翡顿时对顾玄都佩服五体投地。
“唉,小韭,你就是太过心软。”顾玄都说,“比剑这事儿,本来就是生死有命,而且你放心,有在,保证你这剑能挥出去。”反正死不是林如翡,他是丝毫不用担心。
林如翡懒得理他,打个哈欠便转身上床睡觉去。
没客气,接过来大吃口,又问:“真没生气?”
林如翡摇摇头:“确实没生气,但也不好在柳如弓面前显得脾气太好,免得坠林家名头。”他哥哥姐姐们都是那骄傲性子,若遇到柳如弓做法,恐怕当场就会和他打起来——不,或许甚至不需要柳如弓勉强,他们便会欣然允诺同柳如弓比试。
只可惜,柳如弓想比剑对象是他。
“你现在也可以试试。”顾玄都似乎对这龙须酥很感兴趣,口接着口,吃津津有味,“反正这柳如弓耐打,就算控制不好力量,也不至于要他性命。”
林如翡蹙着眉头:“可姑苏城里这多人,若是没掌控好自己力量,剑下去……”这就不是削个北峰山头那轻松事,城内这多人。
白天练剑练有些累,林如翡
顾玄都懒懒道:“那就选个离姑苏远些地方吧。”
林如翡想想,觉得也只能如此。
离比剑还有三日时间,林如翡颇有些临时抱佛脚味道,但奈何这种事情却不是短时间就能练成,虽然可以勉勉强强在谷雨上附着剑气,但他试几次之后就不敢动手。不是挥出之后毫无反应,就是轻轻挥下,便把面前墙壁劈出道夸张裂缝,万幸是屋中还好没人,不然恐怕当场就会闹出人命,就是苦客栈老板,也不敢来找林如翡麻烦,最后还是林如翡让浮花多送些银两作为补偿。
就这试三天,眼见明日就是和柳如弓比试日子,林如翡觉得这事儿实在不靠谱,真这下去,要就是他被柳如弓劈,要就是他剑把柳如弓劈,绝无第三种可能。
顾玄都闲没事,就给林如翡出馊主意,说比剑时候先和柳如弓搭搭话,趁着他没反应过来,先剑过去,这事儿就算这结。反正是柳如弓自己要求,就算把柳如弓弄死,柳家人也不好找他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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