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宫里报,就说闽王殿□体不适,今日不能上朝。”楼璟闭着眼睛,把试图起身人圈进怀里,朗声对门外安顺道。
“怎可这般?”萧承钧皱眉,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殿下这个样子去上朝,就不怕人看出来吗?”楼璟睁开眼,笑着舔舔萧承钧脖子上青紫印记。
萧承钧惊,伸手在床内多宝格上摸出面小铜镜,其他地方倒还好,脖子上当真有小片十分显眼青红吻痕,恼怒地瞪楼璟眼,翻身朝着床内躺下。
楼璟闷笑着打发安顺去宫中报备,扒住闽王殿下肩膀,轻声道:“韬光养晦,就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否则看你这般勤奋,皇上又该多想。”
……”萧承钧攥紧身下床单,儿时母妃会在他哭泣时候这般叫他,父后会在笑着时候这般叫他,元郎这个称谓,深深地刻在他骨髓里,奇异地淡化身体疼痛。
楼璟看着疼得脸色发白萧承钧,心疼地抱住他,待他缓过这阵激痛,方才缓缓动作起来。
初始疼痛,随着轻柔动作渐渐缓解,痛到麻木之后,渐渐升起股灼热,直到楼璟触碰到某个地方,萧承钧身体止不住地抖下。
“这里吗?”楼璟轻笑,慢慢加快动作,单对着那个地方刺戳。
“嗯,别……啊哈……”萧承钧不知道自己在说什,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人施为,只觉得自己陷入个悠长梦境,如同叶小舟,在苍茫江河中浮沉。
萧承钧不理他,径自闭上眼睛,这多年,他从没有这般懈怠过,听着楼璟在耳边诱哄,心中竟也生出几分躲懒心思来。左右也去不得宫中,索性睡个回笼觉。
打发安顺进宫,楼璟侧躺下来,
这般美好感觉实在太过诱人,两个少年人初识滋味,自是销魂入骨,欲罢不能,待到更鼓敲罢三遍,这番折腾才算停歇。
萧承钧已经无力再说什,瘫软在床上不停地颤抖,由着楼璟在他身上遍遍地轻抚,待呼吸终于平静下来,便再也忍不住地陷入沉眠。睡过去瞬间,萧承钧还在暗自嘀咕,这人明明也是初次,缘何这般能折腾?
楼璟看着小声嘟哝着睡过去闽王殿下,脸上笑意怎也落不下去,吩咐在外值夜乐闲备热水,等浴桶准备妥当,才起身抱着睡熟人去清洗。
次日,安顺依旧及时地敲响房门,“殿下,该起。”
萧承钧疲惫地睁开眼,稍稍动动,忍不住闷哼出声。身体干爽,那处也并不怎疼痛,只是腰股间酸软得厉害,让他难以撑起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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