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郎,别就是十日,怕熬不住,半途跑回来……”楼璟把书拿到萧承钧眼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,用膝盖慢慢磨蹭闽王殿下腿根。
“嗯……”萧承钧呼吸滞,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。
楼璟笑笑,随手扔手中书,凑到自家夫君耳边,轻声道:“方才姿势,可看清?”
萧承钧被他逗得有些窘迫,伸手推他,“没有。”
“不打紧,”楼璟把只手伸进那绣着暗纹内衫中,“看清便可。”
,”楼璟抬手,揉开他拧成团眉心,“只因这个时机好,若是等到开春,白条估计就又能值两三钱。”
他之所以这着急做这笔生意,不仅仅是冬日仓钞跌价,更重要是,前些日子来对账晋州掌柜告诉他,已经买通晋州新任盐政吏,晋州如今屯大批盐,只消拿白条去,就能按官价兑给他。
萧承钧闻言,略松口气,握住在他面前乱晃手,“那你何时把白条兑盐引?”
“明日……”楼璟沉默片刻,“明日得去晋阳趟。”此等大事,不是个大掌柜能谈妥,他必须亲自去见那盐政吏。
明日……去晋州?晋州离京城不算远,骑快马三日可到晋州首府晋阳城,只是,眼看着就要过年,楼璟却要离开京城。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还待再说什,却被楼璟吻住双唇,等回过神来时,身上衣衫早已不知去何方。
天寒地冻,屋中铜炉炭火正旺,红罗帐暖,不做些有趣事,岂不辜负韶光?
“慢,慢点……唔……”萧承钧趴在枕上,被身后人无情地撞击,身子在柔软被褥间不断磨蹭,时有些承受不住。
楼璟俯身,咬住那白皙脖颈,果真
“几日回?”想也不想地问出口,萧承钧自己都愣住。
楼璟抬头看他,在闽王殿下那深沉眸子中,看到几分不舍,不由得弯起眼睛,凑上去轻轻地亲吻他,“十日之内必还。”
“嗯。”萧承钧应声,他们自新婚起,基本上每日都在起,如今骤然分离,顿时觉得有些无措,不知该如何反应闽王殿下,只能重新拿起被子上书看起来。
楼璟眨眨眼睛,抬手抽走萧承钧手中书,“《诗经》有什好看,咱们看这本吧。”这般说着,靠在闽王殿下胸口,翻开另本书,指着其中页道。
萧承钧把下巴放到怀中人头顶,看眼他手中书,顿时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。那翻开页中,乃是幅白描画,画中个男子趴在榻上,另个男子在其后侵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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